良往門裡拉,眾紈絝笑嘻嘻的跟上,陳應良掙扎不過只得叫房玄齡和長孫小籮莉等人也跟上,然後就直接被宇文化及拉進了規模龐大的宇文府東跨院,再往院子裡仔細一看時,陳應良不由又吃了一驚——院子裡樹有一根木樁,木樁上綁有一個上身****的男子,還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慘不忍睹,垂著頭不知死活。接著宇文化及又大喝道:“拿水潑醒,請應良兄弟過目。”
話音剛落,早有府中惡奴上前,提起一桶水就潑在那男子頭上,冰天雪地裡被冷水一澆,那男子立即呻吟著醒轉,艱難的抬起頭時,陳應良頓時傻了眼睛,脫口叫道:“嗣昌兄!怎麼是你?”
“哥——!”身後響起了柴倩的慘呼聲,緊接著,柴倩也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了力氣,奮力的接連推開了好幾個攔在前面的紈絝子弟,跌跌撞撞的衝到了柴紹面前,抱住了柴紹放聲痛哭,連聲問道:“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應良兄弟,怎麼樣?”宇文化及還又一巴掌拍在了陳應良的肩膀上,大笑說道:“出夠氣沒有?如果還沒有,親自動手也行,我替你動手也行,先把他打個靈魂出竅,然後再把他拉出城,扔進亂墳崗喂野狗!”
陳應良傻傻的看著宇文化及,把宇文化及看得有些心裡發毛,旁邊的李仰城則迫不及待的說道:“大將軍,這是小弟想出來的主意,你現在身份不同不方便動手,所以我們就替你動手了。”
陳應良又傻傻的看向李仰城,半晌才苦笑說道:“幾位,你們的好心,我心領了,可是你們這麼做,不是給我出氣,是把我往死裡坑啊。給我個面子,快把柴紹放了,找傷醫給他療傷。”
“應良兄弟你的面子,我們當然要給。”宇文化及疑惑說道:“不過應良兄弟,你怎麼說我們把你往死裡坑?”
陳應良實在無法與這群吃喝嫖賭的紈絝子弟溝通,只能是趕緊催促放人,宇文兄弟等人也不敢拒絕陳應良的要求,只能是趕緊命令家丁放人,陳應良也慌忙上前給柴倩幫忙,先把柴紹攙到旁邊坐下,又解下自己的白披風給柴紹裹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柴紹則只是低聲呻吟,並不說話。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柴倩才紅著眼睛衝宇文兄弟等人尖叫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打我哥?他做錯了什麼?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臭娘們,你說什麼?”宇文化及馬上就挽袖子了。
“化及兄——。”陳應良拖長聲音阻止,又指著柴倩解釋道:“她是柴公子的妹妹,也是我曾經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別和她一般見識。”
聽到陳應良這話,宇文化及這才重新放下拳頭,再仔細打量了一下形容憔悴的柴倩,宇文化及又不屑的說道:“一般,難怪應良兄弟看不上。應良兄弟,你如果喜歡女人,儘管對我說,多了不敢說,十個八個美女,你說了就有。”
柴倩更是大怒,再次質問宇文兄弟為什麼要抓來柴紹毒打時,柴紹卻艱難的抓住了妹妹,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妹。別說了,是我自作自受,是我自找的。”
“知道是你自找的就好。”李仰城也嚷嚷道:“柴嗣昌,你自己說,這樣的事你以前幹過多少?以前陳大將軍被你欺負時,你不是還說過,等你抓到了陳大將軍,你要用錘子把陳大將軍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敲碎?今天我們只是拿泡過鹽水的鞭子抽你,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柴紹默默無語,半晌才掙扎起身,道:“小妹,走,我們回……。”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剛站到一半的柴紹就已經重新暈厥過去,還直接暈厥在了妹妹的懷裡。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