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辦?”
陳喪良放聲大笑了,道:“伏伽啊,你真是一位厚道人啊,你怎麼也不想想,我就是再傻,也不會不防著這一點吧?”
大笑過後,出於培養親信的需要,陳喪良招手把孫伏伽叫到了面前,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準備給王世充的,是一種威力小很多的松樹炮,同樣能打死人,但威力和射程都小得多,他拿到了手裡,在守城戰時肯定能起到不小作用,可以幫著他守住東都,替我們消耗宇文化及和李密兩個逆賊的實力。還可以讓宇文化及、李密和岳父他們都認為火炮威力不過於如此,再到我們親自出手,突然出動真正火炮的時候,你說說,會有什麼結果?”
孫伏伽恍然大悟了,向陳喪良拱手錶示欽佩之餘,又好奇問道:“丞相,如果宇文化及真的從河陽南下打東都,我軍是遵守承諾出兵襄助,還是扼守函谷關崤函道,隔岸觀火收漁利?”
“宇文化及如果真的從河陽南下打東都。”陳喪良斬釘截鐵的答道:“那我不但會立即出兵東都給王世充幫忙,還要親自率軍前去!”
孫伏伽再次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問道:“丞相,下官能問問原因嗎?”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陳喪良笑笑反問,又說道:“假話是,我是孝順女婿,不能坐看岳父陷入危機而見死不救,決心不惜代價幫他。”
“那真話呢?”孫伏伽又好奇問道。
“真話是三個原因。”陳喪良答道:“第一,王世充是我岳父,和我雖然有過不少嫌隙,但總體來說,他對我勉強還算不錯,我也是有一點對不起他,所以我無論如何都得回報一次他的恩情。”
“第二,先皇對我恩重如山,宇文化及殺害了他,我當然得盡力爭取為他報仇,回報先皇陛下對我的如天之恩。”
冠冕堂皇的話說了,禮義廉少個字的理由找了,陳喪良也終於露出了獠牙,微笑說道:“第三嘛,宇文化及麾下那些關中將士能征善戰,精銳驍勇,騎的戰馬大部分還是我當初在雁門郡從突厥人手裡辛辛苦苦搶來的,我怎麼捨得讓他們便宜了別人?”
逐漸已經被陳喪良帶壞了的孫伏伽的同時,陳喪良又皺著眉頭說道:“不過想要剿滅宇文化及也不是那麼容易,這件事還有一個變數是李密,宇文化及如願拿下了黎陽倉,肯定俘虜了不少李密賊軍將領的家眷,說不定李密唯一那個兒子也被宇文化及給抓了。如果宇文化及對他採取懷柔策略,李密又看到我出兵東進給王世充幫忙,說不定就會站到宇文化及那邊,突然給我們一刀。”
“那怎麼應對?”孫伏伽趕緊問道。
陳喪良沉默不語,盤算了一段時間後,陳喪良才說道:“兩點,第一,我得爭取和李密結盟,聯手討伐宇文化及;第二,我需要一個人冒充李二郎的使者,代表李二郎出使宇文化及賊軍。”我的如天之恩。”
冠冕堂皇的話說了,禮義廉少個字的理由找了,陳喪良也終於露出了獠牙,微笑說道:“第三嘛,宇文化及麾下那些關中將士能征善戰,精銳驍勇,騎的戰馬大部分還是我當初在雁門郡從突厥人手裡辛辛苦苦搶來的,我怎麼捨得讓他們便宜了別人?”
逐漸已經被陳喪良帶壞了的孫伏伽的同時,陳喪良又皺著眉頭說道:“不過想要剿滅宇文化及也不是那麼容易,這件事還有一個變數是李密,宇文化及如願拿下了黎陽倉,肯定俘虜了不少李密賊軍將領的家眷,說不定李密唯一那個兒子也被宇文化及給抓了。如果宇文化及對他採取懷柔策略,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