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在東都,那些傢伙雖然在耍錢方面不夠意思,在打仗方面卻可以靠得住,讓他派過幾千精銳過來,可以替我們分擔不少壓力。”
張須陀一度有些動心,還不由想起了自己與陳應良最後一次見面時,陳應良曾經主動說過,自己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向他求援,他一定會盡力幫忙到底。但是再仔細一想後,張須陀還是搖了搖頭,道:“算了,瓦崗賊是我們手下的常敗之將,我們對付得了,用不著向他求援。”賈務本又勸了幾句,張須陀卻還是不聽,賈務本也只得放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齊郡隋軍除了抓緊時間休息和恢復體力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重新打通與滎陽諸城的聯絡,同時偵察瓦崗軍的主力所在,賈務本、秦瓊、賀延玉和木蘭等將適當率軍出擊,四戰四勝,四次擊敗瓦崗軍偏師,沉重打擊了瓦崗軍在滎陽境內的猖獗氣焰,也迫使瓦崗軍各路偏師紛紛向北轉移,間接暴露了他們的主力所在,讓張須陀和賈務本可以基本確定瓦崗軍主力就在鄰近金堤關的滎澤一帶。
也是湊巧,齊郡隋軍抵達管城後發起的第四戰,是賈務本領著木蘭去滎陽縣境內驅逐在那裡活動的瓦崗偏師,而這支瓦崗偏師又恰好是單雄信率領,單雄信還與曾經的辱妹仇人在戰場上見了一面,但不過單雄信急於率軍撤退,沒能與木蘭再次交手說話,所以單雄信也只能在擺脫了隋軍追擊後咬牙切齒了幾句,“臭小子,想不到你也來了,等著瞧,這次看我怎麼給盈盈報仇!”
賈務本率軍回到管城大營時,時間已經是十月十六的正午,與張須陀見面後,賈務本先是如實報告了交戰經過和單雄信的撤退方向,然後又對張須陀說道:“大帥,可以確定瓦崗賊主力就在滎澤了,那裡是唯一沒有和我們恢復聯絡的滎陽縣城,也是我們的細作唯一無法潛入的地域,翟讓逆賊必然藏身在那裡,說不定還有可能就在滎澤城中。”
張須陀點點頭,道:“老夫也是這個判斷,戰機難得,傳令下去,今天做好出戰準備,明天就向滎澤開拔,去找瓦崗賊主力決戰。”
賈務本答應,立即領著齊郡眾將下去佈置出兵,然而就在這時,帳外卻突然有傳令兵來報,說是有一人自稱是東都留守陳應良的幕府書辦,奉陳應良之令前來拜見張須陀,多少有些思念陳喪良的張須陀一聽大喜,趕緊下令召見,而當傳令兵把陳應良的使者領進帳中後,張須陀一看來人就頓時樂了,原來陳應良派來的所謂書辦使者,竟然是一名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張須陀不由放聲大笑道:“還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陳小子年紀輕輕就算了,帳下用的書辦竟然比他更年輕,小傢伙,今年有十七歲沒有?”
“稟大帥,小人虛歲十七。”使者恭敬回答,又向張須陀行禮說道:“小人王玄策,奉陳留守之命前來拜見大帥,大帥金安。”
張須陀笑著揮手,先讓王玄策坐下,然後才問道:“陳小子怎麼把你派來了?袁天罡、魏徵和錢向民他們呢?”
“稟大帥,玄成先生他們都有公務纏身,實在無法前來。”王玄策如實答道:“錢大人他聽說滎陽境內賊亂嚴重,亂賊橫行,哭著喊著不敢來,小人久聞大帥大名,心中仰慕之至,就自告奮勇來擔任了這個信使。這是我們陳留守給大帥你的書信,請大帥你過目。”
“小小年紀就能有這樣的膽色,不錯。”張須陀誇獎了王玄策一句,一邊接過親兵轉遞來的書信,一邊隨口問道:“在路上遇到亂賊沒有?”
“遇到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