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
藉著刀上光芒,劉氏兄弟這才發現身處一個方圓約三十丈的洞穴之中,洞壁四周站著十餘個黑衣人,在黑暗中更加難以察覺;洞壁之上有三個人工開鑿的洞窟,各有一人盤膝在內;梟子惑三人在自己身前五丈左右,嚴陣以待。劉和風沉聲道:“這姓易的娃兒乃是朝廷欽犯,你們邪火陰宗雖然向來隱居地穴,不與朝廷往來,不過也犯不著為個不相干的少年得罪朝廷。”
洞壁上居中的洞窟內,一個乾癟瘦小的黑衣老者冷森森地道:“我們邪火陰宗向來不問是非,倒也犯不著包庇誰,不過我們邪火陰宗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追殺我三師弟,算怎麼回事?”
劉和風聽出老者言中之意,心中大喜:“我們並無意對付梟兄,追來純粹是為了緝拿要犯,只要梟兄肯將他身後兩個少年男女交出,在下兄弟立即向梟兄道歉。”
梟子惑也覺察到黑衣老者的心意,連忙揚聲道:“大師兄,這姓易的娃兒乃是何師兄的弟子!何師兄已經被他們害死了!”
黑衣老者眼中寒芒驟盛,盯著劉和風道:“此話當真?”
劉狂風怒道:“喂!別冤枉我們!我們沒有殺過什麼姓何的人!”
梟子惑亦怒道:“混賬!想不到北嶺雙刀居然是無恥抵賴之徒!”
劉狂風大怒:“哥,別跟他們說那麼多!免得他們以為我們怕他們!”
劉和風拱手道:“我們確實沒有殺過邪火陰宗的人,梟兄是否受了別人的欺騙?據我所知,易天行的武功得自家傳,並非邪火陰宗門下。”說罷眼光瞟向易天行。
易天行肅然道:“我的確不是邪火陰宗門下,不過我曾經得承無相大師武功,終身不敢有忘大師教誨之德。你敢說無相大師未死於爾等之手?!”
劉和風皺眉道:“無相大師俗家姓何麼?”
洞壁之上傳來兩聲暴喝,兩個黑衣人已然飛身縱下,落在劉氏兄弟身前丈許遠處。其中一個身材瘦削,十指修長的漢子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也就是說無相大師死在你們手中?!”
劉和風心中暗歎,知道再也難以善了,徐徐道:“無相大師死在幻蜃三妖手中,不過同為朝廷辦事,你們要算在我們身上也行。”
那瘦削漢子怒喝道:“哼,可以不算在你們身上麼?!”身形旋轉,十指連彈,指力破空而至,擊向劉氏兄弟周身大穴。與他並列而立、長相粗獷的彪形大漢亦揮舞著一根不知名巨獸的臂骨,向劉氏兄弟猛撲過去。
劉和風大喝道:“殺!”與劉狂風雙刀合壁,迎向那兩個邪火陰宗的高手。
洞壁上的黑衣老者見狀冷哼道:“結陣迎敵!”洞壁四周站著的十餘個黑衣人立即展動身形,一面發著陰火,一面各持兵器向劉氏兄弟聚集過來。
梟子惑拍了拍易天行的肩膀:“你雖然是何師兄的弟子,但你卻非邪火陰宗門下。”
易天行恭敬地道:“晚輩知道,貴派處置敵人,向不容外人插手。”
梟子惑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好。”說罷身形化作一隻灰鷹,疾撲劉和風。
劉和風面色有如靜淵無波,大喝一聲:“來得好!”與劉狂風互以對方為中心,不住遊走,雙刀不時互相撞擊,隨著撞擊次數的增加,二人刀上光芒越來越盛,最後直似要離刀而出。圍攻劉氏兄弟的邪火陰宗門人逐漸感到身外壓力越來越大,功力較弱的漸漸受到影響,身法慢了下來。
劉狂風見狀冷笑道:“躺下!”身形一矮,左臂揮刀橫掃,劉和風迅速旋動手腕,手中龍紋鋼刀化作點點繁星,向邪火陰宗諸人當頭罩下。邪火陰宗門人中功力稍弱的紛紛中刀,只有五人毫髮未傷的度過此劫,其餘諸人不是被劉狂風斬斷雙腿,便是被劉和風快刀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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