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修煉,想踏入神明境?那是開玩笑!”
冷非若有所思。
宋景天哼道:“到了該拼死的時候,你不拼死,宗門憑什麼把機會給你,神明境高手是很忙的。”
“他們忙什麼?”冷非道。
宋景天道:“據說神明境高手一次入定,往往會一年之久,而且入定是莫大的享受,神遊天外,不想醒來的。”
冷非慢慢點頭。
宋景天看一眼他:“還有天靈境,天靈境如何修煉,秘笈是沒有記載的,唯有口口相傳,神明境一點撥,咱們可能便踏進去了,沒有指點自己修煉,幾乎不可能成功。”
他嘴裡懶洋洋的說著,腳下不停。
冷非肅然,慢慢點頭。
他恍然大悟,天華宗還真不愁弟子們不拼命,但凡有心上進的都要拼命效死。
大街越發的熱鬧,夕陽染紅了每個人的臉龐,一串串燈籠已然點起,華燈初上。
兩人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來到了藏經閣前,看到已經有四十餘人聚集在那裡。
宋景天到了之後,與每個人都打招呼,懶洋洋的,開幾句玩笑,人緣極佳。
冷非則站在一旁沒說話。
眾人皆在打量他,顯然大都不認得,宋景天便介紹了一番,他們皆帶著審視目光。
實在是高至庸的表現太黯淡,絲毫沒有名氣。
冷非猜測是因為高至庸自卑出身於大禹,還有便是修為確實不夠強,在天才雲集的天華宗確實出不了頭。
“看來是新晉的天意境。”一個狹長臉青年笑呵呵的道:“對上至尊宮的傢伙,不啻於找死啊。”
時時刻刻與天地合一,若隱若現,這便是新晉入天意境的表現,平時與普通人無異,到了關鍵時候才天人合一,才是純熟。
宋景天沒好氣的道:“朱師弟,不勞你費心,關鍵時候,咱們還是自己顧自己。”
“我不是怕他拖大家後腿嘛。”狹長臉青年笑嘻嘻的道:“宋師兄你如此維護他,實屬難得。”
“朱師兄,我蒙諸葛師兄照顧,自當報仇。”冷非沉聲道。
“哦,原來是報恩。”朱田川收斂了笑容:“好,難得!”
這種為報答恩情而拼死報仇之舉,委實讓人敬重,不能隨便開玩笑。
但心底裡,眾人還是暗自搖頭,覺得這位高師弟要折在至尊宮手裡了。
一旦拼殺起來,誰也無暇他顧,武功弱運氣還不好的,很容易被殺死。
天華宗再強,廝殺起來,照樣有弟子死。
二十個灰衣中年平靜的走出藏經樓,看向眾人。
一個圓墩墩的灰衣中年男子沉聲道:“人已經來齊了,這次追殺分成兩撥,一明一暗。”
眾人精神一振。
灰衣中年沉聲道:“我負責帶領明隊,孫師兄負責帶暗隊,明隊負責追殺,暗隊負責掩護,以防他們暗中有護衛。”
“是。”眾人沉聲道。
另一個瘦長的灰衣中年點點頭:“暗隊的隨我來,咱們先走一步,分開趕路。”
他袖子一揮。
一股強橫的力量憑空出現,宛如巨浪排空而來,冷非他們不由後退幾步。
不知不覺中,已經分成了兩撥人。
“這一些人跟著我。”瘦長灰衣中年一揮手,轉身往外走去。
九個灰衣中年跟在他身後,冷非與宋景天沒動,他們屬於明隊,直接追殺。
待一半的人離開,圓臉灰衣中年道:“咱們也走吧,得儘快趕路,爭取在天亮之前殺了他,免得夜長夢多!”
“是!”眾人轟然應道。
圓臉灰衣中年飄飄而去,九個灰衣中年緊隨,冷非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