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也就越操越愛操了,偉傑也總說我的|穴溼溼的、暖暖的、緊緊的,還誇我的|穴是天下最好的|穴。反過來,我想挨操了,也會告訴他,當然不象他說得那樣直,可偉傑也是個壞種,有時會逼得我說出來為止,真是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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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蘭好奇道:“他怎麼逼你的?”
鍾莉穎臉上浮出一抹羞意,說道:“我說:偉傑,人家想了。他就裝傻問我:你想什麼了?我說:我想那個了。他就說:什麼那個了?我說:壞蛋,我想你幹我。他說:你想誰幹你?我說:我想你這個大壞蛋幹我。他又說:你想我幹你的什麼?我只得說:我想你幹我的……|穴了……他這才會心滿意足地笑著說:小淫婦,乖乖張開腿……”
楊雪眼神漸漸不善起來,李偉傑只能加大手裡的力道,再次挑引她的情慾,讓她沒機會向自己發難。
“自己和她有過這樣的對話!我怎麼不記得了?不過在男女運動的過程中,自己的確是有讓她說下流話的習慣,哎……”
李偉傑暗歎一聲:“看來自己是跳峽黃河也洗不清了。”
張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們真這麼說?多羞人啊!”
鍾莉穎嗔道:“我騙你幹什麼,嘻嘻,不過話說回來,說說這些話,乾的時候就更過癮了,偉傑也說操得更爽,所以我們在Zuo愛的時候經常說些下流話,邊說邊幹,快樂無比。”
張蘭低聲問道:“莉穎姐,你們Zuo愛時都說什麼下流話呢?”
鍾莉穎道:“偉傑會說:你的奶字真軟啊!你的蔭唇真肥哦!你的蔭道好緊呀!或者說:我乾死你,操破你的大蔭唇,操爛你的小蔭唇。有時又說:莉穎的|穴真好,我要輕輕地操,細細地操,可不能操壞了……他幹我的時候,除了呻吟,我也會叫床:你的蔭莖好長、好粗、好硬啊!或者說:老公,你真有本事,操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都被你操死過去三次了……用力幹我……狠狠幹我……乾死我……有時我會說:你幹得我真舒服,我的|穴生來就是給你乾的,我甘心情願讓你操一輩子,下輩子生個淫|穴,還讓你操。偉傑聽了這些話,會操得更狠、更賣力……”
“莉穎姐,你真幸福啊!”
張蘭一臉羨慕嫉妒恨,有過男女之事的女人的確是要開放一些,而且沒有男人的時候,她們的話題也直接許多,說起話來讓能讓男人為之汗顏,“我那男朋友我都不想提他了,幹我的時候總是一聲不響,一切全憑感覺。他不說話,我也不好意思開口,連呻吟都得忍著。有時我起性慢,才剛剛有感覺,他已經射了,蔭莖軟下來了,這時我多想他的蔭莖在我摑裡多呆會兒,又控制不住自己,總要不時地收縮一下蔭道,縮一下,蔭莖就被擠出一點,不一會,軟軟的蔭莖就被擠出蔭道了,有時挨操比不挨操還難受,真是氣死人。”
“嘻嘻,是性福!”
鍾莉穎伸手在張蘭吹彈可破的紅潤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別急,慢慢來,會好的,剛開始遇見的小男生都是這樣,後來交往久了,慢慢地才放開了,各種各樣的Zuo愛花樣也就玩出來了。比如吧!你看,我的陰滬生得有點低(靠後)剛Zuo愛那會兒沒什麼經驗,只知道平躺著挨操,偉傑騎上來後,兩個人的重量壓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我的屁股都被壓到席夢司裡面去了,陰滬和蔭莖對不上號,操起來就彆扭,總是操不到底,解不了癢,後來他不知從哪裡學了一招,拿個枕頭墊在我屁股下,屁股墊高了,陰滬自然就突出來了,他的蔭莖一插到底,一下子就頂住了我的子宮,那個舒坦啊!都沒法提。而且因為墊著枕頭,屁股不能後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為什麼那麼有勁,每下都是抽到外面又狠狠地一插到底,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來,就從那一次我學會了叫床,現在Zuo愛時我如果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