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嬋朝蕭予白飛撲過來,張牙舞爪的作勢要抓爛她的臉頰,卻被蕭予白擒住手腕。
蕭予白猛一用力,柳扶嬋便痛得臉色都白了,嘴裡仍不甘心道:“是你!是你陷害我的!”
蕭予白厲聲道:“陷害?是我自己燒了自己的院子嗎?更何況趙姨娘纏綿病榻多年,而我三個多月前才回到將軍府,此前我根本不認識她,我如何陷害?
柳姨娘以巫蠱之術殘害趙姨娘在先,火燒滄瀾苑在後,想來若東窗事發,便可將此事推到五妹妹身上,因為她說過巫蠱之術需要以火破之。
柳姨娘好高明的計謀啊,一石二鳥,既除掉了父親其他的姬妾,又害死了我這個不起眼的嫡女。
哦對了,那日至鋮也在滄瀾苑,想必柳姨娘是想將府中嫡出子女盡數害死,才能為你的孩子鋪路吧!”
柳扶嬋瞪大了眼睛,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這一樁樁一件件與她有什麼關係?她什麼時候想過這種一石二鳥的計劃了?
她只是想讓趙氏病倒不要與她爭寵,燒了滄瀾苑也是純粹的報復蕭予白的囂張,這兩件事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可蕭予白硬生生將兩件事拉扯到一起全都栽在她頭上,她真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蕭予白輕飄飄的推開了柳扶嬋,道:“父親,柳姨娘既然無話可說,便請您裁決吧,火燒滄瀾苑事小,可總要給趙姨娘一個公道。”
蕭正清點點頭,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柳扶嬋。
“你殘害子女,蛇蠍心腸,若不是念在你伺候我多年,我定將你趕出家門!今日便打二十大板,禁足軟柳閣,不許踏出房門半步!至於這管家權嘛……”
蕭予白道:“除了柳姨娘,府中也只剩下趙姨娘一位婦人了,聽聞趙姨娘從前也是很能幹的,父親不如將管家的事情交給趙姨娘試試。”
蕭正清有些猶豫:“趙氏性格一向柔弱,又纏綿病榻許久……”
蕭予白道:“那道士不是說了,這巫蠱之術可以火破之,想來一旦破解,趙姨娘很快就會恢復康健。”
蕭正清思來想去,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他道:“那便將這草人投入火中,這兩日先讓劉媽媽照看後宅,趙氏的身子好轉之後,便接過管家權吧。”
趙姨娘惶恐跪下:“是,妾身一定不負將軍所託!”
這一夜終於過去,蕭正清氣的不輕,獨自回房休息。
蕭予月和蕭至乾擔憂柳扶嬋挨板子,匆忙前去檢視。
趙姨娘和蕭予靈走到蕭予白麵前,眼看又要跪下,卻被蕭至鋮拉起來。
趙姨娘感激涕零:“多虧了大小姐神機妙算,我們母女才能有今天,否則我真要被柳扶嬋那個毒婦害死還不自知。”
蕭予白道:“你既接過了管家權就要時刻警惕,別讓柳扶嬋鑽了空子告你的狀,接下來父親身邊沒有貼心的人照料,便是你壓住柳扶嬋最好的時機。”
趙姨娘連連點頭:“我明白,在這偌大的將軍府中,後宅婦人都要仰仗將軍鼻息活下去,往日正是因為我不受寵,才會任人踐踏,連累靈兒也委曲求全。”
蕭予靈倒是很樂觀,一時眉眼俱笑:“往後有大姐姐在,我們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
軟柳閣。
柳扶嬋捱了二十板子,早就已經被打暈過去了。
蕭至乾請來郎中,蕭予月看著後腰血肉模糊的柳扶嬋,一下子哭成了淚人。
“哥哥,大姐姐怎麼能如此狠心啊!她回府後孃一直對她很好,可她卻想出這樣的法子來陷害娘,還奪走了孃的管家權,往後我們可怎麼辦啊!”
蕭至乾心疼不已:“月兒放心,我一定會想法子幫你們的,決不能讓蕭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