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中了我五毒谷的消神散,強行催動真氣只會被反噬而死,更何況你區區修煉幾日的真氣,怎麼可能是老夫的對手?”
鐵刺愈發刺進她的身體,席嚮明如鐘聲威鳴,喝道:“你說不說?!”
蕭予白的額頭滿是冷汗,臉頰蒼白虛脫:“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是在江玄墨的引導下修煉真氣,除此之外她只有一個破損的空間傍身,大崇王朝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何謂空間?
席嚮明道:“蕭予白,你真氣薄弱卻能吸走羽兒體內的真氣,乃是上古秘術‘白骨凰殺’!世上會此秘術的女子只有一人,她已離世多年,你是從何處學來的?!”
蕭予白的腦中“轟”的一聲,剎那間,真氣流回全身,她如被人抽絲剝繭一般,癱軟無力。
此時,熟悉的聲音傳來,帶著隱隱的怒意:“住手!”
蕭予白隱約只見強勢霸道的氣場襲來,席嚮明的磁場被瞬間。
老頭子踉蹌幾步,堪堪站穩,看到來人不由得俯首:“公子。”
蕭予白的睫毛顫了顫,被席嚮明如此恭敬稱呼“公子”二字的,正是江玄墨!
江玄墨看著籠中被折磨的渾身鮮血的蕭予白,厲聲道:“開啟籠子!”
席嚮明有些猶豫:“公子,她可是使出白骨凰殺的女子,我們理當問清來龍去脈,決不能被她此刻的柔弱表象欺騙了啊!”
江玄墨怒道:“我讓你開門!”
席嚮明不敢再耽擱,只能將籠子開啟。
江玄墨立刻將蕭予白抱了出來,女子瘦弱的身體窩在他的懷中,輕飄飄的像是沒了骨頭。
江玄墨的心中很不是滋味,輕聲道:“我帶你出去。”
他抱著蕭予白離開五毒谷,天矇矇亮的時候到了攝政王府,將她放在床榻上休息。
蕭予白實在太過疲憊,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午後才緩緩甦醒。
她睜開眼,身旁的丫鬟流螢立刻道:“姑娘醒了,我去稟報王爺!”
不多時,江玄墨便進來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便是一些藥。
他將東西放在桌上,道:“你醒了便能上藥了,這碗藥你先喝了,可以化解你在五毒谷中的消神散。”
蕭予白扶著床邊起身,走到了江玄墨身後。
“攝政王殿下好縝密的心思,若不是今日席嚮明要置我於死地,你打算何時告訴我你與他是舊識?又打算何時告訴我,你幾次三番接近我,都是為了我能使出所謂的白骨凰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