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白回到滄瀾苑,再次翻開了那本真氣殘卷。
這次她的態度十分認真,將書中所說完完整整的嘗試了一遍,可還是沒感覺到任何不同。
她有些挫敗,這真氣當真不是這麼好修煉的東西。
她將書放在枕頭下面,意識進入空間,看著這被炸的支離破碎的地方,有些無奈。
這空間的功能原本很強大,可現在只能粗淺的當個掃描傷勢和儲存藥物的東西了。
她退出空間的剎那,一股清冽的氣息湧入心臟,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蕭予白怔住,難道這就是真氣?!
她立刻翻出書來想學著如何操控:“氣沉丹田,吐納有度……”
可真氣如一股不受控制的亂流在她體內四處亂竄,蕭予白痛的倒在床上,額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沒多久便昏死過去。
蕭予白再次醒來時,頭痛欲裂,躺著緩和了很久才坐起來。
她看到桌上的茶水,下床想去倒杯水喝,可腳剛一沾地,便不受控制的掠向桌子的位置。
“砰——”
她整個人撞翻了桌子,茶壺茶杯打碎在地上。
紫蓮和青荷急忙跑進來:“小姐!你沒事吧?”
紫蓮將她扶起,青荷趕緊收拾殘渣。
“小姐,您要喝水叫我們來,您睡了這麼久沒吃東西,一定很虛弱。”
蕭予白看著窗外天都黑了,道:“只是有些頭痛,沒想到一覺睡了半天。”
青荷捧著碎渣,驚訝道:“小姐,您睡糊塗了,您睡了一天一夜!”
蕭予白愣住,她只是被那一小股真氣衝擊了一下,便昏睡了一天一夜?!這真氣何等強悍霸道?
紫蓮扶著她坐下,道:“小姐,奴婢在小廚房燉了參湯,這就端來給您,您想吃點什麼?我和青荷現在去準備,很快就好。”
蕭予白揉了揉太陽穴,道:“清粥小菜就好,我現在沒什麼胃口。”
“是,奴婢這就去。”
紫蓮和青荷將房間收拾乾淨,去了小廚房。
蕭予白看著枕頭下的真氣殘卷,卻不敢再拿出來輕易試煉,萬一真氣衝擊太過,她一命嗚呼了怎麼辦?
她將書藏好,想著還是等下次見到江玄墨再仔細問問他。
紫蓮和青荷端著清粥小菜走進來,將精緻可口的小菜一樣一樣擺在桌上。
“小姐,快吃飯吧。”
蕭予白這次穩住心神走過去,落座吃飯。
“我昏睡這段時間,府裡有發生什麼事嗎?”
紫蓮道:“府中一切都好,軟柳閣那邊很安靜,倒是四少爺整日怒氣衝衝的。”
蕭予白勾了勾唇,她這弟弟還真是脾氣大。
青荷又道:“文遠侯夫人在城外辦了一場馬會,邀請京城尚未婚嫁的少爺小姐們去玩一場,也給咱們將軍府下了帖子。”
蕭予白接過帖子:“文遠侯?”
青荷點點頭:“是,文遠侯是三朝元老,家中只有一子一女,都是人中龍鳳。”
紫蓮激動道:“尤其是文遠侯家的公子謝止禮,風度翩翩,文采斐然,是京城裡難得與攝政王交好的人。”
蕭予白心裡有了譜。
文遠侯一向清高自持,其夫人也不喜應酬,突然辦了一場馬會,怕是攝政王江玄墨的意思。
莫非與那淨膚液有關?
“將帖子收好,明日去馬場。”
“是,小姐。”
……
翌日,蕭予月竟破天荒的等著蕭予白乘同一駕馬車前往馬場。
兩人坐在車內,蕭予白閉目養神,正想著自己真氣亂竄的事情。
蕭予月柔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