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月強撐著自己的形象,聲音卻氣的有些發抖。
“姐姐明知故問!”
蕭予白咂咂嘴:“瞧我這記性,彩頭在我這裡,你的恆哥哥箭術卓越,卻一不小心輸給了我,真是可惜。”
蕭予月的聲音有些尖銳:“姐姐何必如此譏諷我?我求恆哥哥贏下彩頭也是為了姐姐,即便恆哥哥將淨膚液送給我,我也一定會獻給姐姐的!”
蕭予白嘲諷一笑:“可是我不想要你獻上來的東西,我也不想要瑞王贏下來施捨給我的東西,準確的說,我就不想讓你和瑞王贏。
如今我自己贏了,這東西我便隨意處置,說不準我治好了臉立刻就會將婚期提前呢?
哦對了,還是得感謝三妹妹特意讓瑞王向陛下求賜這淨膚液,否則今日就沒這個彩頭了,即便我箭法再好也是枉然。”
“你!”
蕭予月緊緊地咬著牙,胸脯起伏。
她恨不得撕了蕭予白這張臉!!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去求瑞王,她就該讓這淨膚液永遠待在宮中的珍寶庫裡!
蕭予月實在待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姐姐自便吧,妹妹要去更衣了。”
她快步離開,眼中滿是陰狠。
“這該死的蕭予白,她以為拿到淨膚液就贏了嗎?她給我等著!我絕不會讓她恢復容貌的,她這輩子都是個毀容的醜八怪!!”
……
蕭予白剛端起一杯茶,背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蕭至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怒氣衝衝的問:“你什麼時候學會射箭的?”
蕭至鋮今日也在受邀之列,但是他往日裡來這種場合都是與幾個公子哥飲酒玩樂,從不關注彩頭比試。
今日大約是她和瑞王鬧的動靜太大,引起了蕭至鋮的注意。
蕭予白淡淡道:“在太虛觀學的。”
蕭至鋮厲聲道:“撒謊!太虛觀誰會教你射箭?你回京之後不是沒有參加過馬會,當時讓你射箭你百般推脫,連累我也被其他人嘲諷,現在你又突然會了?”
這女人的箭法、氣勢、連說話時漫不經心的語氣,都像極了在極樂館給他難堪的那個男人。
蕭予白道:“對,突然就會了,有什麼問題?”
她不想在此處與蕭至鋮爭吵,起身往自家馬車處走去。
蕭至鋮想起蕭予白剛回京城時,他是很歡迎這個姐姐的。
可姐姐對他不聞不問,一心撲在瑞王身上,連累他也被人嘲諷。
蕭至鋮一時氣急,提劍追了上來,厲聲呵斥:“蕭予白,你為什麼不敢說實話?!你什麼時候學會射箭的?你究竟還會什麼?”
紫蓮驚呼一聲:“小姐小心!”
長劍破空而來,蕭予白卻不需要回頭就能感覺到這弱的好笑的劍氣。
她足尖輕點,身體輕盈飛至數十步遠。
蕭至鋮看著她如極樂館那人一樣輕功信手拈來,更加惱怒:“是不是你!你是故意羞辱我的是嗎!?說話!”
蕭至鋮再度攻擊,蕭予白長腿快準狠的踢在蕭至鋮的手腕上。
長劍高高揚起,蕭予白在眨眼間奪過了長劍,劍尖直指蕭至鋮的喉間。
蕭至鋮氣的臉色漲紅:“極樂館那人果然是你!”
蕭予白挑眉,眸色鋒利:“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蕭至鋮,我懦弱無能時你不滿,我有本事自保你仍然不滿,我回來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心願,你何須追問?”
蕭至鋮紅著眼,怒吼:“你回來就是為了羞辱我的!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蕭予白,從今往後,我跟你斷絕姐弟關係,再無瓜葛!”
蕭予白眉心微皺,心裡莫名湧起傷心之感,大概是原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