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倆你一句我一句,句句都在嘲諷蕭至鋮嫌棄她這個親姐姐,卻親近蕭予月這個庶姐。
蕭予月心裡揣著火氣,昨晚她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夜,跪的膝蓋烏青。
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這一切都是因為蕭予白!
蕭予白勾唇笑了,道:“介意什麼?妹妹都不介意瑞王殿下成箱成箱的送首飾給我,我又怎會因為一盒點心和妹妹計較?”
蕭予月臉色一變:“你!”
蕭予白眨眨眼:“怎麼?妹妹惱了?不過是幾箱首飾罷了,妹妹若是喜歡,我讓紫蓮挑幾個好看的給你送過去,我也戴不了這麼多。”
蕭予月的臉色一陣青白,咬著牙不發作。
那幾箱首飾就足夠讓她窩火一個月了!瑞王從來沒有送過她那麼多東西!
蕭予白冷笑,眼神嘲諷。
“我當你多大的本事,鬥嘴都鬥不過,還在我面前丟人現眼!”
蕭予白轉身離去,蕭予月氣的捏緊了拳頭:“賤人!賤人!她憑什麼這麼囂張?!”
紅菱連忙勸道:“小姐別生氣,等見到瑞王殿下,您自可告訴殿下您的委屈。”
蕭予月咬著牙:“她以為我不知道她想讓恆哥哥幫她得到淨膚液嗎?只要有我在,她這張臉就永遠都別想治好!”
蕭予月上了馬車,前往郊外別苑。
瑞王在這裡有一處宅子,這些年蕭予月一直和瑞王在這裡私會。
她一進門便立刻撲進了江恆懷裡哭:“恆哥哥,月兒乾脆死了算了!”
“月兒,出什麼事了?”
蕭予月哭的梨花帶雨卻不開口,急的江恆只能叫來門外的紅菱。
“紅菱,你來說,到底誰欺負月兒了?”
紅菱也抹了一把眼淚,跪下抽泣著:“回殿下,是……是大小姐,大小姐昨日得了殿下的賞賜後先是誣陷我家小姐在遊園會上欺負她,害小姐跪了一整晚。
不僅如此,大小姐今日還羞辱我家小姐,說小姐這輩子都得不到那麼多賞賜,且將來只配嫁給販夫走卒,永遠都抬不起頭。”
瑞王怒道:“蕭予白這個賤人!她竟敢這樣欺負我心愛的月兒,真把自己當成王妃了!本王還沒娶她過門呢!”
蕭予月哭著說:“恆哥哥,你別生姐姐的氣,都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姐姐罵我我受著便是了,只求恆哥哥能治好姐姐的臉。
將來恆哥哥和姐姐琴瑟和鳴,我便出家去,此生若不能嫁給恆哥哥,我便常伴青燈古佛,絕不讓別的男人染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