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有一句話說的倒是沒錯,究竟是誰偷了羊羔,還得自己去查。”
她足尖一點,進入了景王府。
這深更半夜,竟還有一個房間亮著燭火。
蕭予白輕手輕腳的靠近,聽到裡面傳來江馳的聲音。
“這樣如何?像她嗎?”
另一個女聲答:“像極了,殿下很厲害。”
蕭予白不禁有些好奇,輕輕的將窗戶捅破了一個洞。
只見江馳背對著她的方向,正站在一個屏風面前,手中拿著一隻毛筆,似乎是剛在屏風上做完畫。
那畫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身披狐裘披風,站在雪花紛飛的門前,手持一盞燈籠,像個正等待丈夫歸家的妻子。
再看那女子的臉,正與蕭予白有幾分相似!
尤其是頭上簡單的髮髻和獨插一支玉簪,這不正是蕭予白平日裡的模樣?
蕭予白頓時心裡有些彆扭。
深更半夜,江馳不睡覺,卻在屏風上畫了她?這是什麼特殊癖好?
江馳又道:“不大像,她可不是這樣溫婉的女子,能讓她掌燈在門口等著的男子,該是何等福氣?”
對方道:“殿下,您不是已經提出要娶她了嗎?很快她就會是那個為您掌燈的妻子了。”
蕭予白看著江馳身邊的女子。
女子穿著墨色的披風,在屋子裡也戴著兜帽,從頭到腳遮的嚴嚴實實。
從背後看去,連身形高矮胖瘦都看不出來。
除了聲音是女子,別的一概無法探究。
在女子正要轉身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腳步聲,聽著緩慢的毫無攻擊性的腳步,應該是來給江馳送夜宵的邱嬤嬤。
蕭予白不敢停留,立刻飛身離開。
她往攝政王府走回去的路上,琉璃和漫桐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琉璃道:“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江馳不是說要娶我們家臭丫頭嗎?為什麼府裡還有別的女人?”
漫桐搖搖頭:“有女人不奇怪,哪個男人府裡沒有女人?奇怪的是那女人遮的嚴嚴實實的,倒不像是府裡的婦人。”
琉璃道:“說的也是,說不定是江馳的謀士什麼的,真是可惜,差一點就看到那個女人的臉了,下次再逮到她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漫桐又道:“若是謀士,那江馳可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閒散王爺,他娶主人的心也未必單純。”
兩人說個不停,卻發現蕭予白不發一言。
琉璃不禁開口:“丫頭,你怎麼想的?說句話啊!”
蕭予白淡淡道:“他娶我的心是不是單純,不重要,反正我嫁給他的心原本也不單純。
重要的是今晚看到的就如漫桐所說,江馳並不是眾人以為的那個閒散王爺。
至少一個真正的閒散王爺,不會深夜密會一個遮掩的如此神秘的女人。”
“要是能追蹤到這個女人就好了……”琉璃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