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多日不曾碰過的細膩肌膚!
唐玄奘閉上眼睛,再次瞌目睡了下去,嘴裡還不忘叮囑一聲,“再敢偷跑就別怪我不客氣!”
聽他冷冷一哼,被壓在身下無法動彈的彌樂,嘰嘰咕咕開始埋怨起來,“我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吃過東西了,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二師弟說要我去學舞,把師父迷得暈頭轉向,這樣就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早知道師父一回來就餓我肚子,當初就應該跟著大叔走人,說不定現在就能吃到好吃的桃子了!”她的擎陽大叔!她的一片桃園山!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委屈!
只是這聲嘀咕傳到身上男人耳裡,突然連人被他拽到空中,“什麼大叔?你要跟哪個大叔走人?”
“大叔就是大叔啊!牢裡的那個大叔!他說只要我把他放出去,他就給我造一座桃園山!以後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彌樂不知道老虎吃醋的時候是什麼摸樣,更不知道在老虎嘴邊拔毛會有什麼後果!反正她實話實說!
“混賬!”唐玄奘一聲暗咒,唰得一聲披上已經被他撕裂成兩半的碎布,一腳踹開房門就吼,“朱久!給我出來!”
這道怒吼聲可引來了不少目光,不僅朱久一人匆匆趕來,就連殺生,上官白龍,東南西北各個樓主,以及躲在閨房中繼續招待恩客的姑娘們,還有那位自南苑歇息片刻出來冒頭的姜恆楚,輕搖摺扇,風度翩翩的走至庭內,往東閣二樓陽臺處望去!
“師父,您叫徒兒有什麼事啊?”朱久問得心驚肉跳!
先前他壞心眼,私自教壞師姐,指使她去學脫衣秀,又躲在暗處打算一飽眼福,不小心被他師父撞見!好在師父沒有責怪,現在突然又把他叫出來,莫非打算放在一起跟他算總賬?
“我問你!什麼地牢裡的大叔?”
朱久一聽,暗叫糟糕!他家笨蛋師姐,居然說漏了嘴,現在他怎麼幫她圓謊啊!
門縫輕輕隙開一條,露出一顆小腦袋瓜子,和一片潔白無暇的小肩膀,很明顯,底下一定什麼也沒穿!
朱久眼尖,雖然很想繼續偷窺下去,但看她一副怕怕的表情,甚至不敢跨出房門半步,顯然是被她師父暴怒的容顏給嚇壞了!
唐玄奘見朱久神色異常,更是咄咄逼人,絕不放過任何威脅他的男人!他勢必要把那個大叔給抓起來!
朱久胡亂抓了腦門一把,為難著開口,“其實……其實我也不怎麼清楚!反正就是師姐她自己誤打誤撞遇上的路人甲,看他可憐才好心把他放出去!”
“叫什麼名字!”
“路人甲嘛!當然無名無姓的咯!誰會在意這個啊!”
聽見朱久嘿嘿一笑,唐玄奘就知道他肚子裡全是氾濫的精蟲,撒謊撒得這麼明顯,還不如彌樂這般賊賤!
但只要他打死也不說,應該能風平過去,只要等他師父怒消!
只可惜彌樂突然抬起肥肥嫩嫩的胳膊,揚聲喊了句,“我知道大叔名字!他告訴我的,他說他叫蕭擎陽!”
“蕭……擎陽?”
這三個字十分響亮,響亮到不容任何人忽視,不管樓上樓下,不管東西南北,不管庭內庭外,全都倒抽一口氣!就連姜恆楚臉色也瞬間乍變!
唯獨唐玄奘依然繃著黑臉,沒有一絲絲的驚訝,那黑暗的瞳孔下,只是帶著濃濃的醋意!
“原來是他!”唐玄奘冷聲低嚅,倒沒把他的身份放在眼裡!只是氣憤他的丫頭,居然被別的男人給拐騙了過去!
不同唐玄奘無波無瀾的外表,外界一干人等早已炸開了鍋,全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不是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嗎?”
“是啊!沒想到他不但沒死,現在又重出江湖,這下,江湖又要歷經一場浩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