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找到一個恰當的理由,那麼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了起來!
還真是虛偽啊!
隱身在窗外將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的安逸不由嗤笑一聲。對許仙再也沒了興致。
無恥也要有個度。騙騙別人還則罷了,連自己都騙,這是何等的無恥!
明明心中想看的緊,空空的房間中只留下他自己還如此裝模作樣,尤其是最後那一句“實在不行,小生負責便是”從許仙口中說出,安逸已經知道,這許仙結結實實的動心了。
不過像他這種愛美加善變的天性。若是再見到白素貞,說不定還真能“回心轉意”呢!
最後再看了一眼屋內,安逸撇了撇嘴角,離開窗前。
走在院中,抬頭仰望蒼穹,看著那一輪明月隱藏在層雲之中,時隱時現,似是羞與世間蒼生為伍,不願把光芒撒下。
他無聲一笑,看不出是何種情緒。但在下一瞬,卻發出一聲輕嘆:“結局如何。只能看白素貞了……”
話音未落,空蕩的院落中,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他,已經回到了房間。
……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陽光穿透安逸房間的窗紙,照在許仙的側臉上,顯示出一片陰影。
跪拜在安逸面前,頂著兩隻烏黑的熊貓眼,許仙滿臉慚愧,說道:“弟子昨夜言語無狀,請師父責罰!”
他是來認錯的,或許是真正的認識到自己錯誤,亦或許……
誰知道呢?誰又在乎!
安逸撇了撇嘴,迎著初升的太陽打了一個哈欠,擺手道:“該幹嘛幹嘛去,少在這給我填堵。”
“這……”許仙一陣遲疑,暗自納悶。
他本以為安逸會非常生氣,但現在他隨意的表現,似乎又不是作假。
“難道……師父真的不生氣?”許仙不禁如此想到。
偷眼打量了安逸一眼,見其與平常並無不同,甚至更顯瀟灑隨意。他那顆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下,大舒一口氣。
他卻不知,不生氣有時候不代表原諒,而是……徹底無視!
不在乎,又何氣之有?
可惜,安逸的心思他註定無法猜到,所以他只能誤解,還以為安逸寬宏大量,原諒了他。
如此一來,他的心中卻更加愧疚。想到他昨夜的所作所為,再與現在安逸的“寬大”來比較,不禁生出一種“不孝”的念頭。
其實他昨夜只是每個人都會有的“佔有慾”作祟,對於美好的事物,每個人都想佔有,而恰恰美女對女男人來說就是最美好的事物,所以眼見一個美人在自己眼前就要被別的男人扒光,心中的“佔有慾”爆發,才使他脫口阻攔。
但如果安逸一意孤行,他也不會強硬表態說就是不許,畢竟每個人做事都會權衡利弊,對於他而言,為了一個女人與一個神通廣大的“授業恩師”鬧翻,這是一個十分不值得的事情,只要他冷靜下來一思索,定然會做出最有利自己的選擇。
但可惜的是,安逸並沒有給他機會。因為對安逸而言,只要你有半點對我不好,那就證明日後你有背叛我的可能。所以,與其等待之後,倒不如我現在就與你劃清界限,於心底劃清界限!
所以他才會當機立斷將金瘡藥交給許仙,然後坐看他的“人性”醜態,讓自己心中更加厭惡他,從而徹底的在心中跟他說拜拜。而表面,貌合神離就好。
為什麼不講明白?劃清楚?……
這有什麼必要嗎?
就像談戀愛,我不喜歡你,難道我就非要強硬到你也不能喜歡我?那如果我喜歡你,豈不是還非要強硬你也喜歡我?
什麼道理!
有些事,自己心裡清楚就好。講的太明白,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