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轉向梁佳琦。梁佳琦臉色不是很好,任誰被醫院拒收差點死了,心情也不會很好。但她見胡院長面善,態度又十分良好,一時間也說不出過分的話來,沉默片刻,道:“這不是醫院的責任,但那名醫生,我不可能就這麼原諒他。”
王玄甫點頭道:“確實也該這樣,剛才那姓張的視人命如草芥,如果不給他個教訓瞧瞧,恐怕他以後還會更加狂妄。梁小姐如果想跟他打官司,我倒是認識一個挺有名的律師,要不要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梁佳琦搖了搖頭道:“多謝王先生好意。我還是不用了。”也不知是有所依仗,還是不願平白受人恩惠。
王玄甫也不再勸,深怕為難人家。是以把頭轉向安逸道:“道友對這事怎麼看?”
雖說安逸說了沒關係。但之前張醫生畢竟得罪了他,王玄甫又知道安逸的能耐。所以才有此一問。
安逸淡然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那張醫生為禍不淺,如今怕是報應的時候來了。”
其他人聽不出來什麼意思,只當他詛咒張醫生,可王玄甫卻心如明鏡,知道安逸怕是打算出手了。
現如今隨逢末法時代,修道界略顯萎靡,但身為一個修道者想要弄死一個凡人還是手到擒來的。但所有害人的法術都是邪術,有損陰德。所以王玄甫勸道:“道友可要三思而後行,莫要壞了自己修行……”
他也不敢說的太明白,畢竟還有外人在場,所以說的十分含糊。除了安逸之外,無論是胡院長還是梁佳琦都聽的十分糊塗,不明白王玄甫在勸安逸什麼,又怎麼壞了修行。
安逸卻聽出王玄甫話外之音,搖頭笑道:“道友放心,我心裡有分寸。”
他修行又不需要功德。所以根本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王玄甫卻不知情,只以為安逸聽了勸,即使再找張醫生麻煩。也頂多只是教訓一頓。所以也就不在糾纏這個話題。看了一眼還沒有被安逸收回的針灸包,笑道:
“沒想到道友竟然還精通醫術,剛才行針之法可真是看的我眼花繚亂。對了,不知梁小姐的病情怎麼樣了,是否已經痊癒?”
他倒不是關係梁佳琦的身體,相比來說,他更關心的還是安逸醫術的高低。所以才有此一問。
胡院長卻兩者都關心,此時也把目光轉向安逸,想看看他怎麼說。梁佳琦也是看向安逸。但想必更關心的還是自己的身體。
安逸掃了表情不一的三人一眼,笑道:“原本在我看來已經沒問題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再檢查一下的好。畢竟這中醫給不出明確資料。不如西醫容易使人信服。”
胡院長剛要點頭,梁佳琦卻是笑道:“安先生說笑了,對於你的醫術,我還是信得過的,既然你說沒問題了,那麼便是好了。不用再檢查了。”
即使檢查,她也不會在這家醫院,更不會在安逸面前提出。畢竟她又不傻,安逸剛用中醫救了她她就用西醫檢查,那不是質疑安逸醫術,胡亂得罪人嗎!
對於她這點小心思安逸看的通透,所以只是笑笑不說話。胡院長忽然拍了一下自己腦門,說道:“瞧我這記性,怎麼能讓大家都在這站著說話,快來跟我到辦公室裡,大家坐下來談。”
安逸攔住他道:“胡院長不必麻煩,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還有事,就不在這叨擾了。”
此時天色已經漸暗,安逸雖然沒事,但卻懶得理會人情世故,所以說完就要告辭離開。
王玄甫見他要走,急忙道:“道友且慢!你我多日不見,怎麼可以如此快就話別,眼看正好是飯點,不如由我做東,大家吃點東西。”
胡院長此時接過話茬,道:“在我的地盤上,怎麼能讓王老哥破費,我看不如這樣,今天這頓我請。一來是向梁小姐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