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啊,衣衣老師怎麼會喜歡他這樣的學生?不過,今天數學課上,衣衣老師一次也沒讓他發言,沒用正眼看過他,似乎有些特別。”
“對了!這就是該你瞭解的內容。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你想出氣總要先了解清楚一切……我還聽說他與那個比武勝了衣衣老師的美女關係匪淺,這女的是什麼身份,怎麼會認識他的?有什麼來頭?這些都要了解清楚。”
“啊,你提醒得很對,是該找人瞭解清楚。”
王婷婷撇撇嘴,心裡罵了一聲:“豬腦子!”
錢民雖然家庭出生很好,模樣也說得過去,但在王大小姐眼裡,是配不上徐藍的。因為他是豬腦子,做什麼事情都沒有頭腦的樣子。想追徐藍卻沒有什麼招數。
王婷婷走回教室,徐藍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王婷婷笑笑,徑直回自己的課桌坐下。
這邊錢民把王為森拉出去,嘀嘀咕咕一陣,又嘀嘀咕咕一陣,隨後兩人奸笑起來……
時間流逝。
這天是週五,放學的時候張憶晚突然打電話給古辰逸,說她等在校門口。
自從和黃衣衣比武之後,她就多了一項工作,教古辰逸練武。這正中古辰逸下懷。
張憶晚的功夫傳自賊王姜有河,和他同出一脈。有了她教他練武這個經歷,以後他不經意間露出姜有河傳授的武功時,其他人就都以為他的功夫傳自於她,包括張憶晚在內,都不會起疑心。
“憶晚姐,你越來越漂亮了。”在學校門口見面,古辰逸順口誇讚。
張憶晚眉目間隱有憂色,道:“陪我去一個地方。”
“好啊!沒問題。”看到王雨純也跟在她的身後,古辰逸笑著點了點頭。
張憶晚和王雨純搭檔出馬,又叫上他,讓古辰逸有些搞不清情況。
她們兩人的關係,半年來聽張憶晚斷斷續續講過。王雨純雖和她姐妹相稱,其實是她的徒弟。兩人一起出馬施展妙手空空絕技,從未失手過。偷術高明是一個原因,這麼漂亮的兩個女子聯手,受害者對她們沒有防備之心也是一個原因。
這麼漂亮的兩個女子,要錢還不容易?怎麼會做賊呢?
“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人不算很多,但都是高手,你跟著我們看看就可以,不需要出面做什麼事的。”
“呃?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
三個人沿著農南路往車站走,張憶晚低聲道:“小逸,你知道我們兩人是做啥的?”
“導遊啊!”古辰逸雖然明知她們兩人的賊身份,但是,在這之前,張憶晚從未透露過什麼,他也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張憶晚看他一眼,道:“其實,我們兩人另有一個身份,賊,知道嗎?就是常說的小偷。”
古辰逸裝出一副無比吃驚的表情,嘴張成“O”形,可以塞進一個鴨蛋。那表情就是全世界人民都驚呆了的表情。
“姐,你和王雨純是賊?開什麼玩笑?這麼漂亮的姑娘是賊?打死我也不相信。”
張憶晚笑得很愉快,渾然沒有做賊的可恥感,反而像是在從事一個非常高尚的職業,莞爾一笑道:“但這是事實。”
古辰逸搖頭道:“我還是不相信。這年頭只聽說過女孩子讀書讀得好,不如臉蛋長得好。你們這樣的大美女,不用工作,就有無數男人爭著送錢給你們花,怎麼可能去做賊?”
張憶晚突然臉一板,說道:“做賊怎麼了?我們也是自食其力,總比靠臭男人養活好。再說,我們做的是有良心的賊,有四偷四不偷的職業道德。”
“四偷四不偷?”
“一偷當官的,偷了他們也不敢聲張;二偷為富不仁的,偷了他們權當劫富濟貧;三偷發了橫財的,偷了他們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