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火,想要???想要燒死依兒她們,幸虧孫兒去的及時,要不然你老人家這會兒就再也見不到依兒了!”
太后聽言不覺大驚失色道:“什麼?竟然是她們兩?她們兩不過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怎麼會有如此毒辣的心腸?再說,憑她們兩個弱質女子,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哀家的丫頭?”
景帝也氣憤道:“是啊!她們不過是兩個弱女子,怎會對丫頭如此憤恨?心腸如此歹毒,這兵部尚書和右丞相是怎麼教導子女的?哼!簡直是豈有此理!”
宇文琪氣的神色狠狠的道:“父皇有所不知,是她們買通了京城一幫黑幫混混,趁依兒回家時走到了人少的地方,他們就扔了一個迷煙彈在依兒的馬車上,用迷藥迷昏了依兒主僕,然後他們將依兒的馬車趕到了那個莊園裡,這一切都是趙王兩位蛇蠍女子和趙府的奶孃一起合謀做成的,現在所有人犯都已經被捕到案,全部關押在刑部大牢,兒臣還請父皇著人詳查此事,求父皇一定給依兒一個公道!也還京城百姓一個平安祥和的朗朗乾坤!”
景帝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哼!如此心腸歹毒的女子我天啟國斷斷容不得!不過她們也不過和依兒見了幾次面,怎的如此憤恨依兒,定要謀害依兒的性命呢?”
宇文琪聞言有些臉紅,諾諾的不好回答,落依看著他窘迫的樣子,不覺撲哧一聲笑了,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道:“皇上,還不是您生了一個如此優秀的好兒子,她們吶,都想爭搶著做您的兒媳呢!”
宇文琪沒好氣的笑看了落依一眼道:“你就挖苦我嘲笑我吧!如此歹毒心腸的女子,我唯恐避之不及呢!還不是她們嫉妒你的才華,嫌你搶了她們的風頭,搶了她們京城第一才女第一美女的名頭,如此才大著膽子做出了此等膽大包天的事情!”
轉頭又對著景帝懇求道:“父皇,這樣兩個歹毒女子做下此等惡事,兒臣懇求父皇一定要嚴懲她們,甚至於她們的父親也逃脫不了干係,對於這兩位大臣,父皇恐怕比兒臣更知曉他們的為人和為官到底如何,而且他們向來和梁氏一黨比較親厚,父皇能否藉此機會,也將他們徹底剷除,如此也算是藉機去了梁氏一黨的羽翼???”
太后也說道:“如此心腸秉性的女子竟然還妄想嫁入皇家為媳?簡直是異想天開,上次在哀家壽宴上哀家就看出她們不是什麼好姑娘,沒想到她們竟然膽大包天到如此地步,看來的確是家教不嚴,子不孝,父之過,皇帝的確要好好查查這兩位大人,也好藉機整肅朝綱,還我朝一個清明乾坤!’
景帝聽到這裡,沉吟了片刻,沉聲道:“這次是個極好的機會,謀害皇室郡主,本來就是抄家滅門的重罪,哼,琪兒,丫頭,你們都好好等著吧,朕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也會給朕自己一個交代!黃德,傳下旨去,著御林軍立即查抄趙王兩府,兩府一干人等全部下獄,查到任何東西都送到御書房來,朕要親眼過目,這朝堂的風氣也該換換了!”
說完此話,景帝眼神中凜利之光悠然閃現,神采飛揚間指點天下運籌帷幄的一代英皇又重新展現在眼前,此時的景帝哪裡還有一絲往日病怏怏的軟弱樣子?太后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唇角也慢慢浮起一絲舒心的笑容!
黃德應聲而去,不一會兒迴轉過來稟告道:“陛下,御林軍副統領李將軍已經親自領軍去了,請陛下放心!”
景帝點點頭,起身向太后告辭道:“母后,兒子就先告辭了,朝堂還有很多事等朕去處理,兒子先告辭了,丫頭,你陪著太后好好歇息,朕先去忙了!哦,黃德,今天你也留在壽禧宮侍候著,著人好好地給太后和丫頭壓壓驚!”
黃公公急忙應是,落依和宇文琪一直躬身將景帝送出壽禧宮,宇文琪見夜色已晚,不好再打擾皇太后,而且朝堂之事他也不放心自己父皇一人前去承擔,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