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門?”平西郡王一臉不解,明顯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組織。
秦寂言沒有半絲不耐,簡單的將長生門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句:“本宮這次外出,便是與長生門有關。”至於具體有什麼關聯,秦寂言卻沒有說。
“海外一個組織,實力這麼強,怎麼我們之前一點也不知?”平西郡王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真像秦寂言所說的那樣,長生門實力強大,一旦他們重回陸地,對大秦來說絕對是威脅。
“本宮也是近年才聽說,皇爺爺他想必知曉一些。”秦寂言說到這裡時,閉上眼,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在場的人除了程將軍,都是知情知趣的人,見秦寂言不想多說,他們自然也不會再問,至於程將軍,他倒是想問,可他不知要問什麼呀。
“這麼說,皇上詔殿下和我回去,與長生門有關了?”平西郡王神色嚴峻,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不是詔秦寂言回去繼位,那麼這份聖旨對他們來說就危險了。
京城,怕是不平靜。
“嗯。”秦寂言閉眼,“事先,本宮一點訊息也沒有收到。”不知是皇上懷疑錦衣衛還是怎麼了?
如果是懷疑錦衣衛了,那錦衣衛首領就有危險了。
封似錦聽到這話,一臉凝重的道:“如果是這樣,那殿下你絕不能回京。”
封似錦可是知道,秦寂言的訊息有多麼靈通。老皇帝病好的事,滿朝大臣無一人知曉,秦寂言卻早早就知,可見秦寂言在老皇帝身邊,不僅安排了人,還是極貼心的人。
現在秦寂言說,他事先不知,老皇帝派人傳詔他回京的事,可見這事透著蹊蹺。
平西郡王贊同的點頭:“這事透著不尋常,殿下確實不宜回京,就算要回京,也要等些時候。”
“郡王和封大人說的就是我要說的,現在我們正打仗,戰場上可少不了殿下你,殿下你不能回去。”平西郡王與封似錦更多的是考慮到京中的危險,程將軍則關心戰場,不過目的一樣。
“皇爺爺宣詔,京城是肯定要回的……”秦寂言並沒有把話說死,略一停頓,便問向封似錦,“對了,傳旨的欽差在哪?”
封似錦眼眸微動,知曉秦寂言要做什麼,雙手作揖,輕聲道:“下官將其安頓在南邊的營帳,派了親信看守,絕不會讓他們與外人接觸,更不會讓他們出來。”換言之,人一到軍中,就被封似錦給控制了。
封似錦會這麼做並不意外,他是知道老皇帝沒事了,聽到京中有欽差來,他第一反應就是不好,要出事了。是以,不等秦寂言回來,他便擅自做主將人看守起來。
當然,這一切封似錦做得不著痕跡,至少不會讓欽差太明顯的感覺出,他被人控制了。
“做得很好。”秦寂言讚賞的點頭,又問道:“有多少人看到欽差進城?”
“有數人看到了。不過沒有人知道欽差為何而來,欽差知曉殿下不在營中,沒有立刻宣讀聖旨,是下官旁敲側擊打聽到的。”人一到大營,封似錦就算計了欽差一把,然後趁欽差不注意,偷看了聖旨。
“封大人高材。”秦寂言讚許的點頭,封似錦此舉為他省了不少麻煩。
“郡王,回頭對眾將士宣佈,欽差奉皇命犒賞三軍。”秦寂言輕敲桌面,將事情定性,“至於辛苦跑來的欽差們?在路上遇到西胡的兵馬,九死一生跑進大營,當晚就去了,身上什麼也沒有。”
如果是平時,秦寂言肯定不能這麼做,可今天情況特殊。
天高皇帝遠,今天是兩軍交戰的日子,場面混亂至極,留在軍中的人也少,見到朝廷欽差的人,也只有留守的千八百人,不是多大的事。
再加上封似錦反應快,在一切還沒有發生前,就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