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難。”
“真有這種說法?”
“真的,它不是說法,是作法,是婚禮中必有的形式。”
“我懂了。”
他挑挑俊眉,抓起我的手,把被我捏得不成形的鹹饅頭再咬一口,嚼幾下,吞下肚。
“幹啥,有那麼好吃嗎?”我忙把手上的饅頭遠遠扔開,瞪他一眼,再為他倒杯溫茶水。
他推開茶水,扣著我的後腦,唇沾上我的,在熱烈親吻之後,我滿嘴的鹹味兒。
攏起眉頭,搞不懂他在做什麼,於是我舔舔唇……天!還真不是普通鹹,吃完桌上那些,恐怕得洗腎。
他笑著把茶杯貼到我嘴邊,讓我漱掉滿口鹹後,問:“現在我們是新娘新郎,以後要同甘苦、共患難,誰也離不開誰了,對嗎?”
我弄懂他的意思了。傻瓜,我幾時沒和他同甘苦?不是一知道他有困難,便眼巴巴地快馬兼程來到關州?
“嗯。”我用力點頭。
“很好,老婆,以後老公說什麼都要聽,知不知道?”他捧著我的臉問。
“知道,那老婆說的,老公聽不聽?”我也捧著他的臉問。算他倒黴囉,誰教他愛上的,是不吃虧的現代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