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做的決定。
而她支援瑞王卻不同,她根本沒辦法說服靖王,瑞王會成功,是真命天子。
就算靖王再疼她,也不會拿靖王府的安危讓她胡來,故而靖王妃什麼都不能說,她不能告訴靖王她是去了瑞王府。
可若不告訴靖王,靖王一定要以為她不守婦道,定要懷疑她的清白。
靖王妃絞盡腦汁想著說辭,而她那啞口無言的模樣,卻已讓暴怒的靖王沒了耐性,見靖王妃答不出話來,靖王耳邊只有一個聲音。
那便是秦嚴說的,他被帶了綠帽子還維護他的好王妃。
靖王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這些年竟然獨寵靖王妃這樣一個表裡不一的淫婦,他恨得甩手便向靖王妃揮了過去,道:“你這個賤人!”
靖王這一下簡直就是攜雷霆之勢,用了十二分的氣力,正在想措辭的靖王妃被整個扇偏了腦袋,一頭撞在門柱上,頓時便是額頭淌血,軟倒了下去。
外頭伺候的全嬤嬤和丫鬟聽動靜不對勁,衝進來看時,就見靖王妃不知死活地躺在血泊中,而靖王則怒氣騰騰冷漠的看著。
全嬤嬤尖叫一聲便忙上前攙扶靖王妃,靖王倒也不和下人們多做計較,大步出屋走了,只回到了書房,他卻吩咐,道:“王妃從今日起禁足,王府中饋暫由世子妃代管。”
而靖王妃已被全嬤嬤等人合力移到了床上,靖王妃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唇角掛著血跡,可更駭人的是額頭,被撞破了好大一個血洞,全嬤嬤用帕子按壓著,便讓丫鬟趕緊去請大夫。
梓涵院中這一夜操亂非常,到三更天,靖王妃才悠悠轉醒,全嬤嬤伺候著靖王妃用了湯藥,無奈靖王妃顯是頭被撞的狠了,噁心的厲害,剛灌進去的湯藥沒一刻鐘便盡數嘔了出來,不得不再灌。
如是折騰了三回,靖王妃才算勉強安生下來,全嬤嬤扶她躺倒,這才將瓔珞夜闖梓涵院,引得靖王知道靖王妃不在院中一事兒告訴了靖王妃。
靖王妃早便知道若沒有背後動手段,靖王萬不會如此,聞言眸光向粹了毒一般,冷笑了起來。待聽全嬤嬤說,靖王讓她將中饋交給瓔珞時,倒沒了多大反應,緩緩閉上了眼眸。
皎月院,瓔珞沒再關注梓涵院,並不知道靖王和靖王妃因秦嚴的挑撥反目成仇之事兒,她這夜提著一顆心,瞧見秦嚴回來了便上榻準備安歇了。
可又惦記著秦嚴去見靖王的事兒,怕秦嚴受氣。再來,也還想著將自己的來歷告訴秦嚴,便拿了本書心不在焉的翻看。
因心裡想著如何措辭,怎麼說秦嚴更容易接受,她倒越來越清醒。
而秦嚴包紮了傷口,身上難免還有些血腥味,怕被瓔珞察覺,他還專門在外院滯留了一些時候,誰知等回到皎月院,時辰已極晚了,卻見正房的燈還沒熄。
聽丫鬟說瓔珞還在等著,他倒歉疚起來,忙大步流星地進了屋。
瓔珞見他進來放下手中的書,瞧他神情平靜柔和,想必並不曾被靖王影響心情,這才略鬆了一口氣,道:“怎麼去了這麼久,王爺沒因梓涵院的事兒責備你吧?”
秦嚴上前坐在床邊,將瓔珞散在胸前的長髮往耳後挽了挽方才道:“沒事兒,前頭還有些事兒未曾處理完,便多耽擱了會兒,怎還不歇下?”
瓔珞抿了抿唇,往床裡挪了挪,拍著身邊床榻示意秦嚴上來說話。
秦嚴略猶豫下,褪了靴子,上了床,神情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