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好算盤,簡直面子裡子兼顧,聽了暗衛將他天衣無縫的計劃道盡,瑞王哈哈一笑,好似已經看到了君臨天下的那一日。
外頭響起震動聲,暗衛道:“是韋大人帶兵馬來了!”
瑞王面色一喜,迅速被一隊侍衛護衛著出了帳,就見一隊騎兵縱馬飛衝而來,後頭似有數千步兵跟隨。
瑞王目光閃過狂熱之色,負手而立,很快那隊人便到了近前,為首穿玄色甲冑的正是平魯將軍韋棕,瑞王妃的父親。
其到了瑞王帳前,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道:“微臣奉王爺之命前來救駕!”
身後所有將士便都跪下行禮,聲震天地。
瑞王上前親自扶起了韋棕,揚聲振臂道:“隨本王護駕!”
接著便帶著人馬往御帳的方向逼近,這邊動靜太大,御帳前守候的大臣們已經感受到了不對勁,眨眼間瑞王便帶著兵馬到了近前。
禁衛軍全部戒備,將御帳層層護住。瑞王帶著人馬過來,禁衛軍統領一聲令下,所有禁軍便都橫起了手中的長槍。
吏部尚書阮大人率先對瑞王發難,道:“瑞王,你想做什麼!”
其實到了現在大家心裡已經都非常清楚明白了,天璽帝的突然遇刺不醒,瑞王這麼快便帶兵馬前來,這不是謀逆逼宮又是什麼?!
天璽帝分明就不是被所謂的誠王餘孽所刺殺,這一切根本就是瑞王自導自演的一出逼宮大戲!
瑞王見阮大人蹦出來,卻是擰眉道:“阮大人還是讓開的好,本王現在懷疑父王已經重傷不治了,若不然父王怎麼會不召見我們這些皇子?說不定父王已經怎麼樣了,禁衛軍統領程執,本王懷疑你也是誠王餘孽,意圖謀反,本王現在就要見到父皇,爾等還不退下!”
葉宇軒見此,沉聲道:“四皇兄,程將軍是奉父皇之命,守衛御帳。如今父皇受傷,四皇兄卻帶著這麼多兵馬前來,難道真要弒父謀逆嗎?!”
韋棕卻道:“王爺,咱們是前來護駕的,見到了皇上,自然分明,何必和他們多言!”
他言罷,又低聲道,“王爺,遲恐生變啊,關鍵還是要控制了皇上。”
瑞王目光明滅,一揮手,道:“給本王衝!”
頓時韋棕便帶著人馬和禁衛軍交上了手,瑞王更是沉喝道:“眾官聽著,只要肯跪下俯首者,本王自會視為忠良,不會多做為難,若有冥頑不化,企圖和誠王餘孽一起謀逆者,立斬不赦!”
天璽帝在此涉獵,自然是安排好了護衛之事的,只大隊的兵馬卻都駐守在行宮那邊,跟隨到圍場的只有禁衛軍,天璽帝受傷遇刺後,馳援護駕的軍隊就該到了,可到現在護駕隊伍都沒出現。
見此,有些大臣就覺得那救援的軍隊是被瑞王控制了,而裡頭的天璽帝明顯已經遭了暗算,有那意志不堅的牆頭草,眼見著瑞王一黨的大臣都跪了,便也跟著往下跪,豈不知,在他們膝蓋彎下向瑞王屈服的時候,便已被御帳前的禁衛軍給記下了名字,等待他們將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而瑞王見大臣們跪了,更加得意,瑞王的人也士氣大漲,將禁衛軍逼的步步退後,瑞王也被侍衛護著衝到了御帳前,終於被他撕開一道裂口,衝進了帳中。
瑞王進帳後便直奔龍床,掀開層層帳幔,可當最後一層帳幔被掀開時,他卻怔在當場,只因龍床上空無一人,天璽帝根本就沒在帳中!
瑞王腦子發懵,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慘叫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