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架,相處的也算太平合拍,故此蕭啟言一求婚,她便半點扭捏都沒的當即便答應了。
忙於事業,拉扯弟弟的蘇珞,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戀愛,也不擅長這些情愛之事。也許是父母早逝,她不得不撐起一切的原因,蘇珞從小便冷靜理智,她好似就沒經歷過懷春少女總是詩的那個年齡。
在感情上甚至是遲鈍的,她只會習慣地用理智來思考一切。和蕭啟言婚姻失敗,蘇珞也曾反省過,是不是她自己也有過錯,後來她得到的結論是,也許她和蕭啟言便不該開始。
當初只以為兩人談戀愛不曾爭執爭吵過便是合拍合適,後來方想,一對戀人壓根就沒吵過架,這便已經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了。
由此可見,瓔珞當真不是個擅感情的人,此刻她雖覺的哪裡不大對頭,可瞧了瞧秦嚴,卻又沒發現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只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一時便瞧見了自己纖細白皙的手緊緊地搭在秦嚴微顯黝黑肌骨分明的大手上。
瓔珞眨了眨眼,抬頭又瞧向沉默的異乎尋常的秦嚴,因是他略微低著頭,臉上又帶著面具,瓔珞也瞧不清楚他的神情,她只覺氣氛有些緊繃,一時便會錯了意。
暗道眼前這小氣包莫不是又哪裡不對頭生氣了吧,透過幾次接觸,瓔珞很清楚,這人一生氣就不愛出聲的。
他如今這麼嚴肅,難道是因為自己強拉他的手,佔了他便宜的緣故?
可方才在楚衣閣他還抱了她呢,要不要這麼小氣啊。果然是個喜怒無常的大爺,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了。
遂又想到方才在楚衣閣,這人的可惡行徑,還有最後遲璟奕瞧著自己的詫異目光,想著下次再見遲璟奕都不知如何尷尬,這些皆拜秦嚴所賜。
瓔珞便有些惱了起來,她有些憤惱的甩脫了手,抬頭便衝秦嚴耀武揚威地揚了揚下巴,瞪眸道:“你幹嘛一直跟著我?!”
秦嚴見她突然似有些厭棄地甩開了自己的手,又聽她聲音微惱,不覺便有些納悶,望向瓔珞,卻見她面上還戴著帷帽,薄薄的輕紗遮在面上,一時卻是瞧不清楚她的神情。
他幾乎沒想,抬手便先摘下了她面上那礙眼的帷帽,瞬間便瞧清了那揚眉怒目的少女面龐。
見她冷著一張臉,有些惱火地盯視著自己,神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方才還歡快跳動的心頓時便凍結了起來。
他實在不明白這少女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前一刻還對自己親密無間,拉拉扯扯的,怎麼轉眼間就這樣一臉淡漠,羞惱倨傲了起來。
忽而便又想起了方才在巷口的事情來,她一瞧見他好似頭一個反應便是要將他往這巷子深處引,透過幾次相交,他豈有猜不出她這麼做的用意的?
還不是怕旁人瞧見他和她在一處?她便那麼想和他扯清楚了?
這般想著,他便又想到了在楚衣閣的事情來,方才有遲璟奕在,他便是再惱也知道萬不可和她生氣,生氣了那才是稱了遲璟奕的心,哪會兒不曾惱起來,此刻心中那股鬱結和酸澀勁兒卻似又翻湧了起來。
他是個孤傲的人,何曾為一個女子這般牽動過心神,遷就妥協過,他對她好,可她也不能對他這般的忽冷忽熱,喜怒無常的。這令秦嚴有一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被動之感。
這種感覺極為不好,瞬間便令他冷下了神情來,目光微眯盯著瓔珞,渾身都散發出一股不悅的壓迫力來。
瓔珞何曾想秦嚴上來就掀了她的帷帽,眼前一亮,四目相對,她微怔了一下,卻也瞧清楚了秦嚴的臉。
面具下的神情是看不到的,可那緊繃的唇角,眼睛中透出來的濃郁沉色,卻是不容人忽視的都透出一股威壓和冷意來。
瓔珞頓時便怒了,這什麼人啊,方才在楚衣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