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祁陽王世子,說自己是個寡婦,如今讓祁陽王世子知道她的真實情況,那又將是何等的不堪。
故此,她拒絕了祁陽王世子,但是因為傷心,當夜兩人便都用了些酒,本便是郎情妾意,又遭了酒的催情之效,再逢離別,當夜便發生了一段露水情事。
事後卻是寄瑤先清醒了過來,她不能拋下女兒隨著祁陽王世子離開,又唯恐祁陽王世子知道和自己有了一夜露水姻緣後,兩人會愈發牽扯不清,更怕自己的真實身份被祁陽王世子知道後,他會厭惡於她,她寧願讓他覺得兩人有緣無份,將來還能留下些美好的回憶。
故此當夜寄瑤便令當時的貼身婢女綠屏,也就是崔姨娘脫了衣裳和祁陽王世子躺在了一起。有如此機會,綠屏自然是樂意之至的。
按寄瑤的想法,那祁陽王世子是心性高傲的人,若然醒來後發現竟然碰了她的婢女,必定再無顏面面對她,又遭受了她的拒絕,自然便不會再去探究寄瑤的身份,更不會再惦記於她。
這樣祁陽王世子帶走她的婢女,而寄瑤則繼續做蘇定文的外室,兩人便像從不相識一般,各自回到各自的軌道上去。
事實也正像寄瑤想的那樣,祁陽王世子醒來發覺和綠屏躺在一起,果然再沒多糾纏寄瑤,只留下了銀兩買下了綠屏,帶著綠屏回了京城。
而綠屏便成了祁陽王府的崔姨娘,她到郡王府後便不曾再和以往的人有過聯絡,故此到不知道事後寄瑤竟然懷了祁陽王世子的孩子,且還在生這孩子時遇到了難產離開了人世。
祁陽王自然不會告訴寄瑤這些事兒,聽她說清楚了當年之事,便長長舒了口氣,道:“原來竟是如此。”
金大娘卻伏在地上再度求饒道:“郡王明鑑,奴婢當年雖然欺瞞了郡王世子,可奴婢沒什麼害人的心思。而且奴婢總覺著世子爺是知道當夜之事的,他雖將奴婢帶回了京城,還給了奴婢名分,可卻從來沒碰過奴婢,雖是去了奴婢這裡兩回,可都是隻說了會子話,聊的也是夫人的事兒。”
祁陽王聞言卻並不意外,兒子是什麼樣的人祁陽王還是知道的,那小子哪裡是喝醉了就任事兒不知的人,多半是見那寄瑤都和自己發生了露水姻緣,還做此遮掩,寧肯讓婢女演戲,也不肯跟了他,這才遂了那寄瑤的心,沒再多加糾纏只帶了綠屏離開。
寄瑤事後有懷,那事後兒子已經回到了京城,那寄瑤多半是騙了蘇定文孩子是蘇家的,這才有了後來蘇定文將外室所生一兒一女抱回蘇府的事情。
蘇景華是蕭家的骨血,這孩子是一定要回到祁陽王府來的,可他這個身世卻要弄好了,不能以奸生子的身份被認回來,祁陽王府丟不起這個人,兒子人都死了,不能再為了此事被人謾罵譴責。
更何況,蘇景華若是頂著這麼個身份被認回來,將來便是再出息也不能頂立門戶,是要被世人取笑一輩子的。
所以當年的事情不能傳出半點風聲去,這個金大娘雖然並不知道當年寄瑤有孕生子一事兒,但是將來祁陽王府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少爺,金大娘便一準能明白過來。
祁陽王沉吟片刻,抬頭道:“你交代的還算徹底,只總歸是騙了我兒,郡王府的大門豈是能夠靠欺瞞手段便進得的?念你已經知悔,便從寬處置,這樣吧,這京城你也莫呆了,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和你男人孩子一起到豐州的莊子上去吧。你放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