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人心驚,瓔珞有種自己在秦嚴面前越來越透明的感覺,好像隨時都能被他一眼看穿。
這種感覺對現在她來說絕對算不上什麼美妙的體驗,也讓她生出一種一扛到底的決心來,輸人不輸陣,好似讓秦嚴得了逞,被他逼迫的面紅耳赤,嬌羞滿臉就是輸了般。
瓔珞不動聲色地輕吐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懶洋洋的依著椅背,神情淡然地衝秦嚴笑著挑了挑眉,道:“堂堂靖王世子,朝廷二品的鷹揚將軍,你這是在對我用美男計嗎?秦嚴,你就不覺得太自降身份了些?不過靖王世子生的這麼清雋無雙,確有施展美男計的資本。”
秦嚴望著不動聲色,滿臉落落大方的瓔珞,心中又狐疑了起來,哪個女人對著喜歡的男人的靠近能這樣的毫無反應,還伶牙俐齒的反唇相譏的?
他覺得有些挫敗,也被瓔珞的話堵地有些不自在,俊顏竟然不由在瓔珞清澈明淨的眼眸下浮起了一點紅,古井無波的黑眸中也閃過些許狼狽躲閃。
瓔珞將他這種情緒解釋為害羞窘迫,她一時倒是怔住了,心底似被勾動了下狂跳起來。
秦嚴一直太強勢了,這讓她一直有些抗拒害怕,因瓔珞本身也習慣了強勢,而秦嚴現如今這種不經意表現出的弱勢情緒,卻令瓔珞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怨不得那些惡霸都喜歡調戲良家女,瞧著人家臉紅窘迫便興奮不已,這種感覺果然很美妙。尤其是瞧著秦嚴這樣的人臉紅窘迫,瓔珞竟有種想要憐惜安撫的衝動。
她放在身側的手動了動,險些抬起去觸碰秦嚴微紅的俊面,好在她這廂還沒付諸行動,秦嚴便被她的話刺地本能直起身子退開了一些。
瓔珞微動的手握了下,心驚不已,不敢再胡亂說話,估摸著遲璟奕也差不多該來了,便抬頭瞧著秦嚴道:“我約了人,世子爺能否行個方便,出去一下?”
秦嚴往後退了兩步,目光鎖著瓔珞,“約了人?遲璟奕吧,剛好爺也有話和遲大公子說,便陪你一起等著吧。”
瓔珞以為秦嚴只是尾隨自己到了這裡,並不知道自己到這裡的目的,只因他自進了這雅間便表現的很平靜,按照以往提及遲璟奕的時候秦嚴暴躁冷厲的模樣,他知道自己在此約見遲璟奕,還不得又發起瘋魔來?
此刻見秦嚴非但知道自己在等遲璟奕,且神情極度悠然自得,瓔珞倒是愣住了,瞧著秦嚴的目光不覺便有幾分詫異不解,忍了忍到底問道:“我來尋遲大哥,你不生氣?”
遲家兩位老人逼著遲璟奕退掉蘇家的親事,遲璟奕已經在祠堂跪了六七個時辰,瓔珞這時候來見遲璟奕,秦嚴可不覺得她是要給遲璟奕鼓勁,火上澆油地讓遲璟奕繼續和家人對抗的。
即不是來尋遲璟奕訴情的,那便只有一種可能了,她是來和遲璟奕說清楚,準備退親的。
秦嚴以前吃遲璟奕的醋,那是因為知道瓔珞是真一門心思想要嫁給遲璟奕的,而如今親事要黃了,瓔珞儼然已經放棄了嫁進遲家的心思,秦嚴自然也不會胡亂吃醋上火。
且他瞧的很明白,瓔珞便沒喜歡上自己,對遲璟奕卻也沒過多的男女情愛,如今的遲璟奕在秦嚴眼中已經不足為懼,他自然也能平靜淡然起來了。
只讓瓔珞和遲璟奕單獨相處,他卻還是不樂意的。
故此面對瓔珞的疑問,秦嚴面上還露出了些許不滿之色來,道:“難道爺在你心中就是那樣斤斤計較,毫無胸襟之人?”
他說著便又走回方才坐著的圈椅前,撩袍坐定了,瞧著微張著一張豐豔小嘴,顯得有些呆愕懵然的瓔珞道:“看來爺是有必要讓你重新認識下爺的胸襟氣量的,正好爺也要向遲大公子道歉,便陪你一起等著吧。”
秦嚴說著便捧起了茶盞,輕輕掠起茶沫來。
瓔珞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