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麟眼淚卻滾了下來,一面抖著手指著瓔珞養病的禪院,道:“姐姐……我……秦大哥……怎麼辦……”
他哆哆嗦嗦,磕磕巴巴的半天,卻也一句重點沒說出來。
秦嚴被他急的額頭都冒了汗,索性丟下蕭承麟便往禪院方向掠去,身影若一道殘影,浮光一閃便沒了蹤跡。
蕭承麟眼見秦嚴瞬間不見,不覺驚歎的瞪了瞪眼,復直起身來,甩手彈了彈眼角的淚珠,吹著口哨揹著手晃遠了。
而那邊秦嚴已衝進了瓔珞養病的禪房中,甚至都沒留意到,院子中連個伺候的丫鬟和婆子都沒有。
他衝進屋便直奔床邊,一把便撩起了垂著的帳幔,總算瞧見了安安靜靜躺在床榻上的女人。
瞧見瓔珞乖巧而恬靜的躺在那裡,秦嚴一顆狂跳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可接著他便又蹙了眉,只因他發現幾日不見,瓔珞的臉色非但沒養好,瞧著更加蒼白消瘦了。
他禁不住更靠近了些,俯下身去,伸出手想要撫一撫瓔珞蒼白的臉頰,然他的手還沒觸到她的肌膚,手腕便突然被一把捏住,接著一股大力拉扯著他便向床上栽了過去。
若是尋常,他自然不會受制於人,可因知道床上只有瓔珞,恐會傷了她,他便未曾反抗,故此便被整個拽趴在了瓔珞的身上,接著床上方才還虛弱躺著的女人,便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攀在了他的身上。
她一雙藕臂死死抱著他的脖頸,雙腿竟然也從被子中滑了出來,抬起分開圈在了他精瘦的腰間。
秦嚴倒抽一口氣,有些驚疑不定的瞧著瓔珞,而瓔珞此刻也睜開了眼眸,正眸光帶著些幽怨瞧著他,四目相對,她嘟了嘟嘴,道:“這下子看你能躲到哪裡去!”
她的聲音滿是委屈,嬌嬌軟軟的帶著些撒嬌之意,秦嚴心一跳,盯視著瓔珞的目光幽深了幾分。
而她臉上一股子脂粉味,濃重的嗆鼻,撲面而來,再瞧她這股子生龍活虎的模樣,秦嚴不覺失笑,豈能不明白是瓔珞聯手蕭承麟騙了他?
他抬手颳了刮瓔珞的臉,果然見脂粉撲簌簌往下落,不由道:“昨兒還鼻息不暢,現下好了嗎?塗這麼些脂粉,也不怕喘不過氣來?”
瓔珞吸了吸鼻子,卻笑,道:“我不弄成這個樣子,你一進來瞧見我面色紅潤,還不得掉頭就走啊!都怪你!”
秦嚴本還想反唇相譏的,可想了想,若非皇祖母的一番話,他還真可能會是瓔珞口中那等反應,便笑了下,道:“好,好,都是爺的錯。”
瓔珞這才笑了起來,抬起身子,便用臉頰在秦嚴臉上一陣亂蹭。她方才脂粉塗抹的匆忙,厚厚的覆了好幾層,此刻一蹭,秦嚴臉上頓時便黑一塊白一塊起來,瓔珞瞧的直笑。
她這般毫無章法的在他臉上,脖子上亂蹭,偏雙腿還勾在他腰上,因亂扭動的動作,兩人的身體便也免不了一陣接觸擠壓,秦嚴沒幾下便被瓔珞弄的血氣奔湧,口乾舌燥起來。
偏瓔珞還不自知一樣,兀自玩鬧的自在,掛在他的身上,笑的花枝亂顫,身上本就因養病沒穿大衣裳,此刻衣衫散開,都能瞧見裡頭半遮半掩的風光來。
秦嚴哪裡敢再由著她玩下去,忙將瓔珞從身上拽了下來,坐起身來,平復著氣息。
可瓔珞卻誤以為他又要離開,急地一咕嚕爬起身來,翻了個身竟然就跨坐在了秦嚴雙腿上,再度抬起手臂來,環住秦嚴結結實實的又將人抱了個密不透風。
秦嚴倒抽一口氣,有些無奈,道:“你存心的是吧?”
他說著略動了動被瓔珞坐著的腿,立馬有處正在被喚醒的突兀隔著衣裳頂了頂瓔珞。
瓔珞一愕,可卻並沒就此放開秦嚴,反倒抱的更緊了些,道:“反正今兒怎樣我都不會放手,秦嚴,你都多少次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這樣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