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也能讓甄英雄給你陪葬,是不是非常值得一搏呢?”
吳迪從未在一個女人身上感覺到如此強烈的殺氣,只覺得寒毛都立起來了,他不知道鈴木優美為什麼勸說自己一起暗殺甄英雄,但他卻知道她說的沒有錯,殺掉甄英雄,不僅是為了報復他,也是因為自己沒有其他選擇。
被通緝,沒有錢,怎麼跑?天知道甄英雄會不會就那麼算了,他女朋友就是警察,別說他了,恐怕為了討好他,巴結他,永泰安那群忘恩負義的孫子就會把自己五花大綁的交出去,藉此和自己,和那件綁架撕票的案子撇清楚關係!
他媽的,黑社會,一個比一個黑心!
看看通緝令,看看堆起來的美鈔,再望向鈴木優美的時候,吳迪的目光無比堅毅。
“這麼說,我們成交了?”
吳迪看不透鈴木優美那淡然的表情,也不瞭解這女人的底細,卻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因為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想要幹掉甄英雄的決心,是非常認真的。
這個結果是早就預知的,吳迪的妥協並非偶然,而是必然,鈴木優美對此早有把握,因此並不覺得驚訝或者欣喜,甚至覺得吳迪墨跡的時間長了一點,等他點頭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沒有太多時間在這個地方逗留,雖然,這裡絕對不會有義字會的人監視,因為,在他們看來,吳迪已經和‘廢物’兩個字畫上等號了,鈴木怕的是,離開那個‘小窩’的時間太長了,會引起顏冰和羅比的懷疑。
很趕時間的樣子,起身朝門口走去,鈴木優美道:“既然如此,就按照我剛才說的那個計劃行事吧,事成之後如果你還活著,除了剩餘的一百二十萬美金,我還會安排你離開朗朗市。。。。。。”
“整整(等等)!!!”
就在鈴木優美出門之前,吳迪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忍著臉上被牽動的巨痛,用含糊的言辭問道:“餓痕麼捏要嘎掉工應轟。。。。。。”
鈴木優美沒有回頭,總覺得被吳迪看到自己因為聽不懂那幾句話而皺起眉頭的臉,會破壞掉這嚴肅的氣氛,雖然她中文水平不錯,但吳迪說的如此含糊,她還是聽不出來,好在,聰敏的她大概知曉吳迪心中的疑問,倒是猜到了他想問什麼——為什麼你要幹掉甄英雄。
“和你一樣,我也覺得甄英雄是個非死不可的傢伙,僅此而已。”
鈴木開門而去,沒有回頭,吳迪怔了片刻,眼中多了一分殘忍而瘋狂的笑意,趕快從床上翻下去,在護士下一次給他掛點滴之前,他要將那些鈔票統統收起來。
“該死的,這該死的天氣,這個城市沒有天氣預報,只有馬後炮嗎?該死的,早上的報道算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那個主播患有嚴重的間歇性失憶症?”
剃了光頭的託尼不耐煩的再一次擦掉玻璃上的哈氣,瞪圓了眼睛,好象用力撐開眼皮,就能將漢宮門前的情況觀察的更清楚點似的,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小時中,他乘坐的這輛計程車已經是第四次經過漢宮的門前了,車裡的收音機正在播放的,正是那遲來的天氣‘預報’,聽聞這場中到大雨可能延續到明天午後,託尼恨恨的關掉了那收音機。
“我親愛的巧克力甜心,你是不是再給西蒙娜打個電話,我實在等不及了,我要去醫院將甄英雄直接幹掉!”託尼怒不可遏,有限的能見度讓他無法很好的監視漢宮,而且因為這場該死的大雨,潛入漢宮的難度更大了,幾乎是不可能的,陰沉的天氣似乎是一種危險的訊號,總能讓人的警惕性在不自覺間提升,門可羅雀的漢宮門前,隨便出現一個人都是非常可疑的,足以引起那些穿著保安制服,卻明顯帶著危險氣息的傢伙注意。
鬱悶的天氣,鬱悶的氣氛,讓鬱悶的託尼有些精神失控,窩在這小小的車廂裡,他渾身的不自在,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