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對著同事甩了個眼神,兩人坐到沙發上,開始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交之以心、約之以規、導之以情’的偉大工作,結果。。。。。。
“事實就是這樣,隊長,我說完了。”
“白果,你是警察。。。。。。”
“我沒有忘記我是個警察,所以,我很尊重事實。”
一心鬆了口氣,原野這傢伙口才確實不錯,一大通的道理招呼過來,一心還真怕白果被打動,說出不該說的話來,小白沒讓她失望,不但沒提到顏冰,還把方言的罪名落實的更堅硬牢固了。
“隊長,我們是警察,是應該相信巧合,還是相信證據呢?即便只是推理,我們也要從邏輯出發吧?”白果似乎忘了自己才是被盤問的物件。
原野尷尬道:“是,那個,我們確實應該相,相信證據。。。。。。”
“證據就是,方言用謊話進了我家,然後攻擊了我,意圖對我不軌,在隔壁的甄英雄出現救了我,並制伏了方言,接著,方言的同夥衝了進來,然後發生了激戰,搏鬥中,綁匪和兩個女孩都受了傷,這就是事實的全部,我不確定的因素,不能斷定,所以我說的話需要隊長你去印證,”白果道:“當然,隊長,雖然我是受害人之一,但我絕對不會因為方言而對警隊有所懷疑,但是我不能左右別人去怎麼想,因此,方言與其他綁匪的關係,就需要我們去儘快的調查。。。。。。”
原野的臉色不好看啊,仔細想一想,表面證據確實如白果所說一般,推理符合邏輯,這是公,從私而言,白果差點讓方言害死,就算有什麼懷疑不肯說出來也是情理之中的。
白果很巧妙的隱瞞了顏冰當時就在門外的事實,實際上,她雖然知道,但並沒有看到顏冰的存在,倒也不算說了謊話,如此一想,心裡的伏罪感就輕了很多。
氣氛似乎有些尷尬,一直靜靜聽著的一心看了看原野擰在一起的眉頭,淡淡一笑,突然開口說道:“原隊長,您似乎更願意相信方言與逃亡中的匪徒沒有關係,這是不好的,因為更容易讓別人相信警方有包庇方言的意圖。”
一句話,讓原野和同來的警員面色大變,就是白果也嚇了一跳,就聽一心漠無表情的說道:“雖然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證明方言和逃跑的綁匪是有關的,可辦案講究的就是一個邏輯推理,方言的綁架行為被甄英雄制止後,立刻衝進來三個匪徒,這可能是巧合嗎?我覺得理解為營救主謀,繼續綁架行為更有可能,事實上他們也是那麼做的,甚至開了槍,原隊長不能說這是巧合吧?方言當時被綁起來倒在客廳,匪徒竟然沒有絲毫驚訝,除了說他們認識,還能有其他的解釋嗎?”
哈恩等人是看著方言進入白果家的,當時都認為裡面發生了什麼齷齪的事情,後來進門見到方言被綁,最多就是認為他狼行未得手罷了,作為他們這個級別的殺手,即便真的驚訝也不會表露出來啊,可這些卻被一心靈活的勾織在了一起,成為了他們是一夥人的有力推斷,這丫頭似乎還覺得說服力不夠,繼續說道:“有一點可以有力的證明這三個人與方言是有關的,即,犯罪動機,他們綁架的物件都是白姐姐,而確定方言是主謀的證據,則是隻有他有作案的動機,原隊長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白姐姐來朗朗市不過是最近幾個月的事情,雖然參與了幾次大案子的偵破有可能得罪很多人,但這幾個大案子都是與甄英雄一起,也就是說,如果白姐姐遭到的是報復,那麼甄英雄也應該是被報復的物件,但當時綁匪對甄英雄並沒有綁架**,我想,原隊長應該明白我要說什麼了吧?那就是,在排除了甄英雄被報復的可能犯罪的嫌疑人之後,就只有方言擁有報復白姐姐的動機了。”
原野呆了,白果也呆了,那個記筆錄的警員忙著將一心的話全部記錄下來,額頭全見了汗,一心的分析有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