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梅和夢婷都那麼在意呢?莫非張愛玲寫的《紅玫瑰與白玫瑰》是真有其事嗎?我該怎麼辦?一個男人同時愛上兩個女人的可能性有木有啊?”劉俊真的很糾結,一下子陷入了情感的沼澤難以自拔。
啞巴開車技術好,知道劉俊擔心白梅的安危,一路狂飈,於深夜零點趕到了江南大學北門旁的藍橋酒吧。
藍橋酒吧是家靜吧,不是嗨歌嗨舞傾洩富餘精力和情感狂潮的地方,從“藍橋”可以立馬聯想到“魂斷藍橋”,劉俊進酒吧後便能感受到,這是一家可以讓心情隨著音樂渲瀉的地方。
酒吧前停了很多高檔車,寶馬、賓士、路虎都有,來酒吧的大都是找大學妹子附庸風雅的有錢人,以及喜歡靜吧借音樂療傷的有故事的人。
走進酒吧,音樂繞樑,換過了《魂斷藍橋》的曲子,大廳裡環繞著蔡琴演唱的《出塞曲》:“請為我唱一首出塞曲,用那遺忘了的古老語言;請用美麗的顫音輕輕呼喚,我心中的大好河山……”蔡琴的歌唱,優美悠揚,極富穿透力。
酒吧大廳裡用一塊塊鏤空雕花玻璃隔成了許多小間,白梅醉趴在一個面相姣好、齊耳短髮、穿著正統露出肩胛骨,身材修長,神情端莊的女子身上,想必那個女子便是安菲,果然大美人一個。
“菲兒。”劉俊上前與安菲打招呼,並介紹了啞巴。
安菲朝啞巴微微一笑,對劉俊說道:“阿俊,才來呀,快來幫我換換手。”
劉俊一出現,安菲稍稍打量下劉俊,便消氣了,面前的英俊男孩,一米八二的身高太有高度了,而且生得面板好,人又英俊,彬彬有禮,不象是那種傍著富婆富姐混吃混喝的小白臉。
“辛苦了。”劉俊上前托起白梅,一股濃烈的酒味,衝得劉俊忍不住皺眉,醉酒的白梅軟軟的身子癱在劉俊的身上,酒精過敏的她沒有多少意識,沉沉地睡了。
輕輕拍著白梅的背,望著醉酒的白梅,劉俊心疼不已,此刻深深領悟了民間男女場合流行的一句話:“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劉俊邪惡地邏輯分析了下,象白梅這樣,幸好是和好友菲兒在一起喝酒,要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喝酒,醉成這樣子,**了都不知道是誰播的種啊?想必那句“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的話,該是萬千女人吃男人虧上男人當後吐血總結的人生哲理吧。
“阿俊,阿力,來杯卡斯特吧?”安菲起身坐到劉俊對面,讓啞巴坐在劉俊的身邊。
“菲兒,這麼晚,還喝酒,你明天不上班嗎?”劉俊關心地問道。
安菲淺淺一笑:“今天週五,明天雙休,沒什麼事,晚點沒關係,聊聊天嘛,你喝不喝哦?”
“行,陪菲兒大美女喝酒,我願意。”劉俊攬著白梅,感激地對視安菲,安菲一點兒也不矯揉造作,這點讓劉俊很欣賞。
雖然安菲電話中語氣很霸道,但見面了才發現安菲其實也是嘴噁心善的那種女人,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白梅對他好,挺心地善良的一個女人,白梅的好友菲兒自然也壞不到哪裡去。
“服務員,來三杯卡斯特,加冰。”安菲朝一個年輕的後生打了個響指,服務員應聲離去。
“菲兒,兩杯就行,阿力開車不喝酒。”
“沒事,你多喝一杯。”
“那好吧,聽菲兒的。”劉俊在白梅的好友菲兒面前儘量放低姿態,以求搏得安菲歡心,期待安菲在白梅面前幫他說好話,於是沒話找話,“菲兒,為什麼紅酒要加冰?”
“冰鎮紅酒啊,冰在口中,火在心裡,這兒的氛圍適合談情說愛哩。”安菲無奈一笑,自嘲道,“可惜,本來這週末的晚上陪伴梅姐的應該是你,不是我。”
“我不是很忙嘛,都忙得忘了和阿梅打電話了。”劉俊徒勞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