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端著酒杯晃了晃,朝白梅嫣然一笑,露出兩個好看的酒窩:“梅姐,祝賀你夢想成真。”
“來,大家看一杯。”劉俊雙手端起兩隻酒杯,再次與安菲碰杯,“我代阿梅喝這杯。”
“叮噹,叮噹”幾聲玻璃杯響,劉俊興高采烈地將兩杯卡斯特咕咚咕咚兩口給幹了。
安菲端起杯子在唇邊輕輕呡了一口,優雅地將盛滿紅酒的杯子放在大理石的矮桌臺上。
“嘻嘻,菲兒,阿俊來城裡沒多久,他不懂這麼多,你別笑話他。”白梅被劉俊的豪爽氣逗樂了,罩在心頭的陰霾因劉俊的到來一掃而空,對白梅來說,除了劉俊,所有的事都不重要,真性情的女人是為愛而活著的。
“我有笑話阿俊嗎?是姐多心了吧。剛才姐還說阿俊什麼來著?不懂風情,不懂lang漫,不懂珍惜,現在怎麼又替阿俊說話了啊,你是重色輕友的壞姐姐哩。”安菲嘻笑著和白梅鬥嘴,能見到好友陰轉晴,安菲感到由衷的高興。
“阿俊,酒吧裡的紅酒得品的,懂不懂啊你。”白梅說著,一頭歪靠著劉俊的肩膀,幸福的偎依著。
劉俊怪聲怪調:“我鄉下來的嘛,是不懂啊,剛才誰一個人拿著瓶子喝的啊,比我用杯子幹得還生猛哩。”
“你,壞死了……”白梅捶打著劉俊的胳膊,幸福得小女人狀惹得安菲好生羨慕。
劉俊再次攬住白梅的腰,心裡異常地寧靜,真奇怪,當白梅離她而去的時候,他才強烈地感覺到原來白梅一直在他心中,他必須得好好珍惜白梅,無論夢婷是不是會怪他恨她。
由於有白梅的存在,這也是劉俊一直不敢和夢婷突破實質上的男女關係的真正原因。雖然沒結婚之前,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但劉俊畢竟來自農村,骨子裡的思想還是比較傳統的,他並不想同時擁有兩個女人。
他預感到白梅與夢婷之間早晚得有個抉擇,誰才會成為他一輩子的新娘?創業之初,千頭萬緒,現在還不是劉俊需要考慮婚姻大事的時候。
關於白梅與夢婷之間的感情,劉俊不願分心太多,命中註定的紅顏總在那裡,不多也不會少,一切任其自然,“上善若水”,船到橋頭自然直,涉及到愛人、朋友對他的感情,那都是他左右不了的感情。
白梅在藍橋酒吧見到了劉俊,心情舒暢,因喝酒過敏造成的不適也緩解了很多,劉俊和安菲、白梅三人在酒吧抒情的音樂聲中,一直聊到很晚,啞巴則在一旁認真傾聽,不言語,偶爾會打幾個手語插下話。
白梅告訴劉俊、啞巴和安菲,明天起她就不再是江南電視臺新聞頻道的主播了,也不用當採編記者了,說是電視臺為了加快推出新人上位,主播需要輪崗,她被調到電視技術部當主任,由臺前轉到幕後了,白梅說崗位調動是臺裡工作的需要,其實是**臺長強姦白梅未能得逞報復白梅所致,白梅隱瞞了真實原因沒說,她怕劉俊會找臺長復仇惹起更多的麻煩,也擔心安菲為了她的事動用上層關係欠上好友天大的人情,為了愛,忍受也是一種幸福。
直到酒吧凌晨兩點打烊,在酒吧放著刀郎《守候凌晨兩點的傷心酒吧》的歌聲中,劉俊讓啞巴主動去結了帳,然後出藍橋酒吧要用車送安菲回家。
安菲朝白梅擠眉眨眼,堅決不讓劉俊送,說是她家就在附近,打個車子很方便,不待劉俊多說話,鑽進停在酒吧門口的計程車,朝劉俊和啞巴揮揮手,然後意味深長的朝白梅喊了句“梅姐,玩得開心哈。”說罷關上計程車門離去。
“阿梅,上車吧,我送你回家。”劉俊說著,牽著白梅的手上了雷克薩斯後座,由啞巴開車直達藍天碧水。
在白梅的樓下,劉俊扶著白梅的肩膀無限深情地說道:“阿梅,我還能留宿一晚嗎?”
第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