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保的古和縣人帶了一夥人拿著棍棒和砍刀就衝進了嶽晟他們住的旅社,嶽晟他們根本沒有作準備,便被那夥人痛揍了一頓,而且肖大保還放言,限他們三天之內離開古和,要不然下場會更慘。
“你說的是肖大保?具體哪裡人?多大年紀?”劉俊心地觸動,肖大保這名字很熟,莫非就是壟上村村長肖福貴也是田秀花的大兒子肖大保麼?他不是在古和讀書的嗎?難道是重名,要是真是田秀花的大兒子,這仇恨還不好結,畢竟田秀花已經名義上是劉俊的後媽了。要真找肖大保報復,某種意義上說那就是骨肉相殘或者是兄弟反目成仇了。
嶽晟愣了下,見劉俊表情不對,反問道:“俊哥,肖大保你認識?”
“原來我們村有個肖大保,年紀比我小几歲,人高馬大的,我們村也就梧桐鄉壟上村。”劉俊點點頭,說出肖大保大致特徵,但是沒有說出肖大保就是他後媽田秀花的大兒子,而劉俊與肖大保父親肖福貴卻是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的,因為父親與田秀花偷情的事,差點父親劉德奎與田秀花就被沉塘了,那段往事,才半年的時間一下子淡忘不了,刻骨銘心呢。
“俊哥,沒錯,那個肖大保就是梧桐鄉人,年紀輕輕卻是暴。力的很,應該和你是老鄉。”嶽晟見劉俊的表情很嚴肅,從劉俊描述的肖大保的特徵基本上確定劉俊認識肖大保,拿出手機來翻開圖片,“俊哥,你瞧,是不是這位?”
劉俊瞄了眼,輕輕點頭:“就是他。”
“媽的,老鄉見老鄉,背後放一槍。管他媽什麼大保小保,俊哥,你發話,今晚咱兄弟就去拼了丫的。”教練孫偉聽不下去了,主張立即報復肖大保。
劉俊莫名地望下孫偉道:“老哥,你也喊我俊哥?”
孫偉訕笑道:“喊你俊哥沒別的哈,表示你是老大,又沒說你年輕比我大。”
“就是,俊哥,你是老大,打不打,你一句話,也不用老大出手。”腦袋纏滿大半個臉的保安隊長婁中華看得出來劉俊就是不是要報復肖大保這事上有些猶豫,他知道劉俊不是怕事的人,但畢竟肖大保和劉俊是同鄉同村,人總是有感情的,恐怕劉俊下不了手。
“俊哥……”嶽晟見劉俊似乎有心事的樣子,欲言又止。
“肖大保還說了什麼?”劉俊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不是他不敢動肖大保,而是既然肖大保已經在古和混了,估計與他扛上了,以後在古和收購野生藜蒿就難了。
再說,劉俊也知道肖大保的堂叔也就是肖福貴的堂弟肖嘯是梧桐鄉的派出所長,雖然官不大,但在山高皇帝遠的邊遠地方來說那就是一霸啊,道上混的怎麼著都不敢和國家機器公安派出機構作對的。
“肖大保說,除了古和的野生藜蒿全部歸他壟斷,如果收購也可以,但必須經他的手高價進貨,否則就限我們三天之內離開古和。”嶽晟輕輕拍了拍腦袋,似乎象是腦袋受傷發暈。
劉俊哦了聲:“你沒和他談嗎?”
嶽晟嘆了聲,道:“談了,談不攏。一是他仗著是地頭蛇,什麼都不怕。二是,他們出的價高得驚人,我大致算了下,我們除去收購成本和運輸費用及各種雜費開支,根本就是虧本買賣。當時我們雙方談不來時,就直接開打了,他們人太多,也沒打算鬧出大事,所幸兄弟們也只受了輕傷,只是這口氣咽不下,不搞掂肖大保以後是沒法在古和收購藜蒿了。而在整個江潭,也只有古和是濱湖地區出產大量藜蒿,其他地方很少見。我們準備今晚去陰下肖大保的,我們知道他就帶著一幫兄弟住在九洲大廈對面的古和賓館嗨歌把妹子。這不,正準備今晚動手,俊哥你就來了。”
劉俊認真聽著,邊聽邊想,事情已經發生,嶽晟在古和收購藜蒿與肖大保在古和壟斷藜蒿是不可調和的矛盾,此種情況下,不管嶽晟能不能陰死肖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