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又將一樓房門關了。
“龔大哥,你咋又關門了,鎖兩套門幹啥哩?”田秀花越來越感覺到不對勁,憑女人的直覺,見面前的龔水根呼著粗氣,預感到龔水根欲行不軌。
“呵,大妹子,這兩天熱心村遭遇過流竄盜賊的洗劫,村裡通知家家戶戶要做好防盜,這不就得把門關緊了不是。”龔水極胡謅一句,故意碰觸了下田秀花肉乎乎的胖手,“大妹子,樓上請,租閣樓的人在二樓客廳等你呢。”
“哦……”田秀花雖然預感到什麼,但想著龔水根平時看上去挺老實的一個人,又是光天化日的,應該不會有什麼蹊蹺,也就跟著龔水根得上樓去,心裡終究有幾分忐忑。
上得二樓,龔水根將田秀花迎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好,琢磨著該怎麼開口,田秀花卻嘮叨上了:“大哥,租房子的人呢,怎麼不在你家?”
龔水根嘿嘿笑了下:“大妹子,你坐下,我給你泡杯茶,慢慢給你講。”
“大哥,不用泡茶的,你說租房子的人在不在吧?不在,我就走了。”田秀花發現了端倪,看出來了,房子裡除了龔水根,沒有別人,什麼租閣樓的人純屬子虛烏有。
“那好吧,大妹子,你是真心想租我的房子不?”龔水根沒法圓謊,厚著臉皮挨緊田秀花的屁股坐下來,手橫搭在沙發上,這個姿勢很容易將田秀花擁入懷。
田秀花挪了挪身子,龔水根的姿勢暴露了他的本性,她已經聞到了狼味兒了,心裡打起了鼓。
“大哥,我當然是真心想租房子啊,要不然也不會上你家啊,你說吧,那房子怎麼租?”田秀花兩手合手擦進緊夾的雙腿,顯得很緊張。
“大妹子,租房子的人被我勸退了。那間閣樓可以租給你,不過,我有個條件。”龔水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搭在沙發上的手指尖卻似有意無意地在田秀花的肉肩上碰觸幾下。
“租房子還要什麼條件?我付給你房租就是了。”田秀花沒敢看龔水根火辣辣的眼,龔水根挨緊她,在獨門獨院的房東家裡,這麼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想當年,在壟上村委會的小賣部裡,她也是象今天這樣將劉德奎勾搭上的,但後來,除了劉德奎,她便沒有再跟過別的男人。
田秀花的想法很簡單,村長老公在外花天酒地拈花惹草的,她要對得住自己,便決意跟了劉德奎,決不會再和第三個男人有任何瓜葛,否則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德奎哥的背叛,更是對愛的褻瀆,迫於無奈紅杏出牆的農婦也是有愛的信仰的。
如今,龔水根的用意很明白,想要誘引她。
果然,龔水根做出一副好男人的樣子,聲情並茂:“大妹子,其實並沒有什麼條件。只要你願意,紅衛街的房子,以後也不用收你房租了,你知道嗎?當見到你的那一天,我心裡一直很慌,鬼使神差啊,幾回晚上都夢見你,我,我,我挺想你的。”
龔水根說著,一把將田秀花摟進懷中,用嘴強吻,另一手使勁地揉著田秀花晃死人的大胸脯,他知道,這種情況,女人多半會半推半就,先是屈服於男人的強悍繼而欣賞男人的強壯。
“唔,唔,放開我,大哥,你不能這樣,我有老公的。”田秀花掙扎著,這一幕在她的預料中,當她跨進別墅小院的時候,隨著身後電動門的關閉便想到了可能會發生這一幕,只是抱有一絲饒幸心理,這大白天的也不會出多大的事兒。
“大妹子,我喜歡你,你就從了大哥吧,往後這五百萬的小別墅也是你的了。”龔水根編著所有女人都喜歡聽的成人童話,丟擲了五百萬的別墅誘餌,享受地挫揉著田秀花綿軟又富有彈性的胸脯,下半身反應強烈,恨不得即刻進入田秀花的身體來一番酣暢淋漓。
“畜生。”就聽啪的一聲,田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