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是她,所以,讓她留在院子中,她的傷沒好,很容易被玄磯發現。
“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墨紫瀟站在他面前,臉上,微微有些許不悅。
玄磯的雙眸微微眯著,“王爺未免太緊張了,玄磯只是早慕名王妃娘娘是傾國美人,前面幾次見面,都是來去匆匆,這次,玄磯只是為了一睹王妃的風采罷了……”
他說完後,便坐回了椅子旁,手上握著的珍珠不停的轉動。
一旁的玄妃煙無奈搖頭,她的視線,從進王府開始,便沒有離開過墨紫瀟的身上,幾月不見,他越發風流倜儻了……
她站了起身,走到玄磯身旁,輕搖他的臂膀,“哥哥,您和紫瀟哥哥不要每次見面都鬧不愉快啦,王妃既然生病,那咱們以後再看也不遲啊……”
玄妃煙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太好了,白素衣生病了,那麼……
玄磯冷哼一聲,繼續道“,莫非是王妃的身子受傷,或者說……”
“胡扯……”
墨紫瀟厲聲打斷了他的話語,“世子此話什麼意思?”
他走到一旁的高堂雕花椅子上坐下,一臉怒意。
該死的,這個玄磯,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玄磯看他一臉的不悅之色,重新站了起身,低頭拍了拍自己的衣袍,隨後扭頭看向墨紫瀟,“既然如此,那玄磯告辭了……”
玄磯大概已經知道了什麼,他不再糾纏下去,看向一旁的玄妃煙,“煙兒,我們走吧……”
玄妃煙一臉不情願,這才一盞茶的功夫,他又要走,難道她來這裡,連話都沒跟墨紫瀟說幾句,又要走嗎?
玄磯看著玄妃煙一臉的不悅,一把拉過她的手臂,饒有風度道,“王爺,告辭……”
墨紫瀟這次沒有起身,只是冷寒吩咐,“管家,送世子……”
玄磯扭頭看向高坐於堂上的墨紫瀟,那雙犀利的眼眸中,帶著燃盡一切的恨意。
墨紫瀟只是一臉無懼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管家匆忙從一旁跑過來,對著玄磯微微施禮,“世子,請……”
玄磯冷然拂袖,闊步朝屋門外走去,剛走幾步,便被一陣清脆的聲音打斷。
“世子請留步……”
一聲好聽的聲音響起,玄磯停下了步子,凜冽回頭,入目之處,他看到一個白衫如仙的女子一臉淺笑從一旁的院子中走了過來。
身子僵直在那裡,雙眸中,閃現出濃濃的疑惑,不可能,她昨夜才受傷,不可能好的這麼快……
玄磯大步走到白素衣面前。
一雙犀利的雙眸上下打量眼前的白素衣。
墨紫瀟看著那院子中的一抹身影,劍眉輕蹙,該死的,不是叫她不要出來嗎,這玄磯,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看著眼前臉色緋紅,身形纖瘦的白素衣,他怎麼也無法想象會是昨夜那個黑衣的刺客。
一時間,他竟不知如何開口。
白素衣依舊淺笑盈盈,淡淡道,“聽聞世子是想目睹本王妃的風采,本王妃這不抱病前來……”
說完,她竟張開雙臂,衣袂飄飄,在原地輕盈的轉了一圈,“世子,如何?”
玄磯不禁被這王妃的大膽所驚愕,哪有女子這樣不知廉恥的問別的男人她長的如何的,他看著走到屋門前的墨紫瀟,那墨紫瀟的臉上,漸漸浮起一絲不悅。
玄磯攤手不停的轉動著手中的珠子,”王妃果真的天仙下凡,美的不可方物……”
白素衣看著眼前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影,她抬起步子走到墨紫瀟身旁,一把勾住了他的臂膀,嬌聲道,“王爺,世子和郡主難得來一趟,怎麼也不請他們吃過午膳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