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
聽著北野烈這句話,花無心雖然不怕死,但也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一次她賭對了。
就是在剛才,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如果她開口向北野烈求饒,下一刻,她也許就已經死在他手裡。
剛才北野烈嘴裡嘆息她很幸運,指的,應該就是她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對付北野烈,哀求,可憐都沒有用。
唯一有用的,就是讓這個男人自己不願意殺死你。
至於用什麼樣的辦法,就要看當時的情況了。
從現在北野烈探索的眼神中,花無心發現自己暫時已經安全。
就是在剛才,她的反應真正的讓北野烈對她起了好奇心。2。
要是她沒有估計錯,在北野烈的對她的好奇心還沒有完全消失之前,他就不會真的想動手殺了。
暗暗計算著北野烈的心思,花無心心裡卻升起了一種懊惱的感覺。
要不是她現在這個身子和原來那個時空的相差那麼多,她根本就沒必要去猜測北野烈的心思。
為的,只是尋找時間把現在這個身體練好。
心裡想著這些,花無心的眼眸逐漸轉為冰寒,
低頭,看著現在這個比原來輕柔了許多的手,不由得勾唇苦笑一聲。
就算是她不怕死,但
能不死還是不死的好。
花無心低下頭看著自己手掌的同時,北野烈隨手拿起身邊那個侍女托盤上的一根簪子。
在花無心毫無防備也無法抗拒的時候,斜斜的把那根簪子插在了她的髮絲上。
那些庸脂俗粉,不適合你【4】
在花無心毫無防備也無法抗拒的時候,斜斜的把那根簪子插在了她的髮絲上。
纖長的手指順著髮絲一路往下滑落,最後停留在花無心的腰際。
用指尖勾動著花無心垂在腰際的髮梢。
彷彿把玩著花無心的髮梢,又彷彿在輕撫著花無心的腰部。
良久,指尖驟然一停。
整個手掌帶著一絲冰寒,覆蓋在花無心的後腰上。
掌緣微微用力,示意花無心往前走,最後停留在梳妝檯旁邊打磨得毫髮可見的鏡子前面。
抬起手,從後面把花無心攬入懷裡。
在她露在衣領外的頸部輕輕的咬了一下,緊跟著抬起頭。
用臉頰緊緊的挨著花無心的臉,微眯著眼睛看著鏡子裡相依相擁的兩個人。
嘴裡發出一聲輕嘆聲:“按說,我們這樣的兩個人,應該是最親密的兩個人,偏偏”
說著,停了下來。
勾唇一笑間,話音一轉:“你說,我們看上去像不像天造地設的一對?”
花無心從鏡子的反射中,把北野烈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在眼裡,微微蹙眉。
也許是鏡子柔和的反光,北野烈居然少了一份霸氣。
竟然
多了一份說不出來的落寞。
哪怕在他身後,是無數手捧著托盤隨時準備聽命的侍女。
在他懷裡,還擁著她。
但花無心感覺到的,只有孤寂落寞。
這樣的感覺,只是一瞬間。
花無心側臉避開北野烈和她依偎著的臉頰,
還沒有說話,北野烈卻像是明白她準備說什麼。
高挑了一下眉毛,緊緊地抿了一下唇:“時辰不早了,不管你想不想要這些東西,都過了今天再說!”
那些庸脂俗粉,不適合你【5】
高挑了一下眉毛,緊緊地抿了一下唇:“時辰不早了,不管你想不想要這些東西,都過了今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