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保護她絲毫不受神農鼎的煉化所傷。
花千骨知道他們情況危機,被關在神農鼎內,師傅還代她中了劇毒。若再拖下去兩人都要化做灰燼了。
“師傅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花千骨聲音顫抖,恨不得立刻就死在當場,只要別再讓師傅受這些罪過。
白子畫搖頭,緊緊的將蜷縮在一團的小小她抱在懷裡。烈焰焚身,他的銀色光護越來越小,毒也逐漸侵蝕他的仙身,他也不知道還能撐得住幾時。
“師傅大劫已至,怪不得你。只是若不是太過清高自負,帶你前來,你也不會被我拖累。你將全身真氣凝聚丹田,為師助你出鼎。”
“我不要!我不要!”花千骨使勁掙扎起來,拼了命的胡亂踢打。她知道師傅想全力一擊捨身救她。她才不要,她才不要!大不了就死在這鼎裡!
“小骨!”白子畫用力抱住她,身子因內外劇烈的疼痛而微微開始有些顫抖。
“聽師傅的話!”這神農鼎乃是神物,若再拖上個一時半刻,他內力盡失,就真的什麼辦法都沒了!
花千骨在他的護罩下依舊感覺到如此窒息和痛苦,可見師傅有多難受。她想繞到他身後抱住他替他多擋住一些灼燒,卻被他牢牢禁錮。用最後一點力量,企圖給她支起一片小小的天空。
感覺到白子畫所有的力量在往自己身上凝集,然後白子畫慢慢放開了手,花千骨緩緩向上升去,而他卻漸漸往火焰的更深處下沉。花千骨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他,身上的光華卻越來越盛,直往上飛去。
她就那樣看著白子畫離自己越來越遠,孩子一樣拼命掙扎哭喊起來。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師傅死在一起!”
白子畫身子一震,輕嘆一聲。雙掌合攏,猶如端坐蓮臺,準備用最後的力量封印了神農鼎,並與其同化,以防止妖神出世。
花千骨眼看著白子畫身體散做顆粒狀,幻化成千萬道光束。
無法承受的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身體瞬間變成玻璃一般透明,再一眨眼又變回原樣。俯仰之間,眉間出現一枚奇怪的印記,瞳孔瞬間變成了紫色,裡面一層又一層,環環反顧,森羅永珍。
白子畫大駭,見她飛速朝自己飛來,雙手合攏環抱,自己撕裂的身體又一點點重整拼合,生命力也一點點回流。
“你竟然是……”白子畫受不住的又一口鮮血噴出。
卻突然間二人流星般嘭的從神農鼎裡沖天而出。藍雨瀾風口吐鮮血的連連退了幾步。大驚失色的看著從鼎中強制突出的二人。
不可能!怎麼可能!白子畫明明已經中了這麼嚴重的毒!怎麼可能還有如此功力!
花千骨跪在冰雪之上,從身後抱住他,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悲慼到可以把人心擊個粉碎。藍雨瀾風兩耳轟鳴作響,鮮血直流,身子無力的癱軟下去。連白子畫也不由胸口一痛。
“小骨!”白子畫看著她如此悲傷絕望的模樣,用盡力氣大喝一聲。
花千骨呆住了,光芒消失,瞬間回覆成本來模樣。
“師傅!師傅!你沒死?”
“我沒死……”白子畫無力的搖搖頭,怪不得自己算不出她的命數,罷了罷了。
花千骨想對他笑一笑,可是面目的肌肉早嚇得僵硬了,什麼表情也做不出來了。只是緊握著他的雙手,不停的顫抖著。
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差一點點自己就失去他了,他讓自己怎麼辦?!
“小心!”白子畫用力的拉開她,藍雨瀾風的海神叉瞬間擊破冰面。
“師傅!”花千骨見白子畫口裡不斷有鮮血流出來,那烏紅的顏色,刺痛得她快要流出淚來。
“你以為你們出得了神農鼎就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