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那麼多。你該多想想自己以後的事。”
我故意板起臉:“好呀;都教訓起我來了!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金淳的眼中有無奈也有疼惜,隨即又道:“那就講講你這一年跑去哪裡了?怎麼瘦了這麼多?”
我納悶地摸了摸臉頰:“有嗎?我倒覺得最近胖了不少呢…”說話間我瞟見堂門口一個身影似乎猶豫不前,遂揚聲叫道:“錦兒,還不快進來!”
小穆聽見我喚她,走進屋裡,卻在我身邊停步不前,只偷眼望著金淳。我起身把她拉到金淳身側,笑道:“阿淳,我不在城裡你不來看我倒也說得過去,怎地連錦兒都不聯絡?這可是你的不是了。今兒既然來了,還不趕快問候一下人家?”
金淳早已站了起來,聽了我的話微微一笑,衝小穆道:“平日軍中管束甚嚴,少有機會外出。一直未曾探訪,失禮之處還望體涵。”
小穆臉色微紅,莞爾一笑:“遵守軍紀算不得失禮,何況今日不是來了嗎?”
我心想這倆人什麼時候都變得這麼文縐縐了?推著小穆在阿淳身邊坐下:“不能這麼容易就饒過他。這樣吧,阿淳,你給我們講講這一年在軍中的生活,我們聽了再決定是否可以作算。”
金淳揚了下眉毛:“那你這一年無聲無息地走掉,不跟我們聯絡,這筆帳又該怎麼算?”說罷看向小穆:“你說最該罰的人是不是她?”
小穆一怔,不自禁地點了點頭:“恩…倒也是…”
形勢瞬間逆轉,我一時語塞,跺腳道:“喂,錦兒,你到底幫誰?”
小穆被夾在中間,左右難做:“玉瓷,也不怪金淳,你一走一年多我們都很擔心你。不過玉瓷既已回來,金淳你就不要計較了。”
金淳笑得無害:“我可沒有跟她計較,是她不放過我。”
我翻了個白眼,女人見了情郎基本上非痴即傻,再說下去只會一邊倒,更想不到金淳這臭小子這麼快就學會拉攏人心了。
我們三人閒聊了一會,金淳對小穆客氣而有禮,小穆則輕語含羞。我看著這倆人,一個俊朗青年一個明媚佳人,實是一對絕配。只是好像少了那麼點熱度,也許該找機會點撥點撥金淳,讓他主動點。
我正想著,忽聽金淳好像對我說了句什麼,便問:“呃?說什麼?”
金淳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問你要不要去看看歡樂之家?”
我忙點頭:“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小穆道:“你們去吧,府中還有些事要處理,我就不打擾了。”
我想了一下,點點頭:“若湛藍回來,告訴他我和金淳出去了。”
小穆點點頭,金淳站起身,衝她一笑:“下次再見了。”
小穆眼光閃動,輕聲道:“有空的話常來。”
我看著這二人,回想起自己初識裴湛藍時的忐忑與期待,嘴角不由揚起,卻又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馬車載著我倆來到歡樂之家的安葬地左近,我叫車伕遠遠地在外等候,和金淳走了一段,來到歡樂之家墳前。我蹲□,把帶來的花束祭點在墳前擺好,金淳清理著墳頭邊新生的雜草,倆人整理完後,都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墓碑,各自想著心事。
半晌,我站起身,金淳隨著我站起來,我眼珠一轉,對金淳笑道:“我可要替奶奶他們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成果’哦。”
金淳一時未明所以,不等他發問,我已化掌為劍,一招“白蛇吐信”直取他胸膛。
金淳眼裡帶了笑,動作卻絲毫未頓,左手一抬已格開我的掌,同時右手襲向我左肋,我被逼撤掌縮身,口中卻討便宜:“小心啦,接下來我可不讓你嘍。”
金淳微微一笑,一一化解我的招式,卻未主動攻出。幾招一過,我已知論武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