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姐姐完美的無可挑剔的丈夫,那該有多好,那他就是自己完美的無可挑剔的姐夫,保護他,教導他,帶他出去玩,教他騎馬射箭,做他比血脈還要親近的兄長。他還那樣小,心裡還有那種對父兄輩的男人親近接觸的渴望和仰視,可是那樣的機會對他來說那麼少,明大哥再好,也更像是他的朋友,沒有這個男人帶給他的踏實和敬慕。是的,他再頤指氣使,心底還是敬慕的,他羨慕男人少年成名的霸氣,還有一個北方男兒該有的氣度和體格,因為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擁有,所以更覺得羨慕。
可是這個人偏偏對他姐姐很不好,還總是欺負她,讓她受了不少委屈,那麼健康的姐姐,嫁過去之後三天兩頭地生病,身上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再香甜的脂粉也掩蓋不住。
對他姐姐不好的人,就算對他再好,也是他燕來的敵人。
他對於敵人,是從來不會手軟的。
雖然他從來還沒有什麼敵人,可是正因為如此,他的第一次“衝鋒陷陣”,才一定要馬到功成,不能給人生留下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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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接吻 (1439字)
可是這一會兒,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這一刻難得的溫存,也不知道他捉弄了身邊的這個男人之後,他還會不會一如既往地對自己這麼好。
他聞著男人身上有些讓人著迷的味道,心想,要是他從此不理睬自己了,也真是平生一大遺憾的事。
昏昏沉沉之間,忽然聽見男人叫他,聲音溫柔輕緩,叫道:“阿奴……”
他“嗯”了一聲,睜開眼睛說:“不許你叫我阿奴。”
男人笑了出來,靠著他的頭頂問:“為什麼?”
“阿奴阿奴,聽著像個小奴才,傳出去別人也這麼叫怎麼辦。”
“那如果這世上只有我這麼叫你呢?”
冬奴愣了一下,歪在男人身上想了一會,心想要只是面前的這個人這麼叫他,似乎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怎麼管得住別人?”
“誰敢這麼叫你,我就教人割了他的舌頭。”
冬奴忍不住笑了出來,從男人身上直起身來,看著男人的眼睛說:“好殘忍啊,叫個名字你都要割人家的舌頭。”他摸了摸攤在石頭上的衣裳,抓過來穿在身上;“夫子常教導我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這麼殘暴,小心有人把你下到大獄裡面去。”
男人閒適地往後頭一躺,枕著胳臂笑道:“那也得有人有這個本事。”
冬奴心裡竊笑了一聲,心想他姐夫再英武不凡,到底還是沒有見過什麼大的世面,這裡是東都,天子腳下,可不是那個天高皇帝遠的連州城,這裡權貴之家雲集,他姐夫沒有一官半職,這京城裡能辦他的人一抓一大把,兩隻手再加上兩隻腳都數不過來。
石堅瞧見了少年唇角一抹輕蔑的笑意,可是卻來不及細想,已經被少年的美貌吸引住了。或許是剛剛泡過溫泉的緣故,少年的紅唇潤澤得像三月裡的櫻桃。他見過的美人不在少數,卻還從未見過這麼鮮嫩的唇色,彷彿桃花盛開時映紅的水光,叫他想起了一個詞語,叫嬌嫩可口。
他伸出手來,食指撫上少年的嘴唇,輕輕描摹著那條單薄而優美的唇形,突然很想湊上去親一口。白天的那一場吻來的太過倉促,他根本沒有來得及品嚐這嘴唇的美妙,只記得他唇齒間的淡淡的香味,還有那柔軟的觸感。
冬奴有些吃驚,瞪大了烏黑髮亮的眼珠子,男人的手指摩挲得他的嘴唇有些瑟瑟的麻,癢癢的要起雞皮疙瘩。他尷尬地笑了出來,眉眼裡閃著水光,推開男人的手笑道:“姐夫你要幹什麼呀?”
男人注視著他,呼吸灼熱,氣息也那樣紊亂,魔鬼一般輕聲誘惑:“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