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勁氣太細太快,冰山上大部分的地方雖然都被切斷了,但還來不及反應,仍然由那一小部分沒有切到的地方支援著,直倒剛才,連最後撐著的部分都被壓碎時才滑了下來。
“耶!呵……呵……呵!!”
星飛可沒去想那麼多的原故,反正那塊冰山最後還是給自己的“指刀”強行切開了。
就憑這一點就已足以令他高興得跳了起來。接著上前檢視那短了半截的冰山,只見切口處光滑如鏡,就是用劍也不可能切得那麼平整,心中的那份樂,自是沒的說的啦!
緊接著星飛興趣不減,繼續用“指刀”切冰山,不過這次是從上往下切,將那禿了頭的冰山兩側削平,再接著又清理了正面與背面,將原來聳立的冰山變成了一座豎立的奇形巨大冰塊。
“呵……呵……呵!不錯不錯,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嘛!”
星飛笑嘻嘻地左右玩著被他的“指刀”整弄得不像山形的冰山。
接著又即興發揮,將冰塊削來切去,像藝術家用刀雕冰塊一樣,當然,兩者的成品是無法相比,看星飛被自己的“大作”逗得笑得不停就知道了。
由於體內的“冰機真氣”生生不息,所以儘管這樣連續地使用“指刀”真氣也沒有接續不上的問題。
反而由於不停地揮腕出招雕刻,“冰機真氣”越用越熟,而這新“指刀”更是練得收發自如,得心應手,想切哪裡就切哪裡,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毫!
不知過了多久,星飛終於停手,不是因為真氣消耗過大,也不是因為興趣已失,而是眼前那原本粗壯巨大的冰山現在只剩下一根不到半米的可憐冰柱,而周圍的地面上則散落著無數被“指刀”切成的細小几何體狀冰塊,看到這情景星飛心中又是一陣好笑。
“算了,不玩了!”星飛笑嘻嘻說著,話剛說完,驀地又冒出了一句:“再用多一次!”然後“指刀”再次揮出,將那剩下的冰柱劈成了兩半,這才滿意地拍拍手收工。
“呵……!”
停止了那些無聊舉動的星飛把手向外伸展擴開,彎了個圓弧,接著又無聊了起來,不知該做些什麼才好。
而且很奇怪的是一直到現在,體內仍然是暖和和的,甚至一點飢餓的感覺都沒有,算起來,除了雪月的那幾顆“冰晶”外,星飛已經有十來天沒吃過東西了,抱頭苦思了一會,大概是那幾顆“冰晶”的奇特功效吧。
“這倒是不錯的東西,改天再找雪姐姐要多幾顆來吃,呵……呵”
心裡想想著禁不住笑了起來,接著想到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雪月,又是一陣嘆息。
“算了,我還是繼續調息吧!要快點才行,如果到武技大賽還不能自由輸出真氣就大件事了!”
一想到十幾天後的武技大賽,星飛心中就像燃燒著的火焰一樣熾熱。接著就地盤膝坐下,閉上眼睛繼續調息擴充套件經脈。
眼睛剛閉上,周圍頓時靜了下來,在以往的調息中,為了防止一些外界因素的干擾,星飛總會或多或少留下一部分意識在感官裡,但自從剛才知道“冰機真氣”
調息時會自動形成保護層後,星飛心中大定,乾脆將感官裡的意識都抽走,完全沉浸在體內“冰機真氣”的意控之中,因此這時的星飛可以說已經完全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絡。
而事實上除了那勻長細密的呼吸外,坐在雪地上的星飛根本就和一個沒知覺的死人沒什麼分別。
而意識在從感官裡被抽出的那一刻,曾經向外忽地擴張了一下,接著瞬間又快速收斂回體內。
這過程儘管很短,但已足以令星飛產生難以言喻的震憾,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會,與以前散擴意識觀察遠處情形不同的是,這次看得更清楚,雖然只是一瞬之間發生的事,但卻有種動靜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