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
我正說的起勁,一聲冷颼颼的聲音毫無預兆的我身後炸響。訕訕的轉過身就看到了一張千年寒冰臉。
“晨兒,你你你你怎麼過來了?”我推銷的“師母”突然到訪,嚇得我嚴重結巴。
“啟稟公主,皇上身邊的安公公傳話來了:皇上召你即刻去議政房見駕。”晨兒冷著臉,恭敬的回話。瞧這晨兒,都給狐狸帶壞了,只要一生氣就跟我玩“公主”“奴婢”。
“晨兒,我這可都是為你好呀?你看你都大齡女青年了,還不抓緊物色個相公,難不成準備跟我一輩子啊?你看我師傅,長的帥不說,還很有本事,有本事不說,人品還很好,人品好不說,性情還穩重!”
“公主,你再在這囉嗦一會,皇上該怪罪了!”冰臉晨兒絲毫沒有解凍的跡象,狠心的打斷我的話。
我鬱悶的轉頭準備尋求盔甲男的幫助時,才發現他那臉烏黑的正跟他的頭髮交相輝映著。
月老大仙呀,這兩人咋都這樣看我?我做錯什麼了?難道古代不流行說媒?
那我怎麼記得古代有婚姻介紹所?好像叫冰人館嘞?莫非是因為說媒時,男女雙方要故作冰棒狀,所以才叫冰人?
(作者:屁“冰棒狀”!《晉書。索統》中有這麼一段故事,孝廉令狐策有一天夢見自己站在冰上,和冰下人說話,索圓夢解釋說,冰上為陽,冰下為陰,主陰陽之事,你在冰上和冰下人說話,人陽語陰,主為人說媒,因而你當為人做媒,冰河開了,婚姻也就成了。由此後人稱媒人為冰人。)
“小霓,既然皇上傳召,你還是不要耽擱了。”瞧這盔甲男,還沒勾搭上就開始幫著晨兒說話了!
“公主快請吧!這讓皇上等著,可是大不敬。”晨兒這死丫頭,還跟我較上勁了。
“晨兒,我——”我正欲開口,盔甲男又來了一句:“小霓,有話待會再說,當務之急是去議政房見駕。”
呦!看來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是鐵了心不讓我這金牌媒婆開口了!我鬱結,一臉賭氣的看著兩支冰棒,嚷道:“我去見皇帝大叔了,你們倆愛幹啥啥去!”
我氣哼哼的轉身走掉,心裡想著:剩男and剩女,竟敢把本霓的好心當成驢的肝+驢的肺?我懶得管你們,你們就等著以後蹲在路邊唱《單身情歌》吧!
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她溜走。
……
為了愛孤軍奮鬥,早就吃夠了愛情的苦,
在愛中失落的人到處有,而我只是其中一個
……
每一個單身的人得看透,想愛就別怕傷痛
……
我正哼歌哼得起勁,晨兒的嘮叨聲便陰魂不散的在耳畔迴旋起來:“公主還是回去換身衣服再去議政房見駕吧!”
“不換不換!反正我穿什麼都美!”
“哎呀小瑜,你別鬧脾氣了,今天……”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換!你不要跟著我,我自己去見駕!”
我頭也不回的向議政房衝去,耳朵自動忽視晨兒在我身後的叫喊。不過,我怎麼有種強烈的預感——她說的將會是很重要的事?
第67章 美好形象盡毀
第67章 美好形象盡毀
“風瑜公主覲——見!”因為我正在氣頭上,所以腳步邁的大了點,公鴨桑“見”字的迴音還沒念完,我就大搖大擺的踏進了議政房。當雙腳穩當當的站在大殿金燦燦的地板上時,我的心那個悔呀!我怎麼就沒聽晨兒的話,換身衣服再來呢?
瞧,皇帝大叔+太后奶奶+皇后嬸嬸+宰相公公+狐狸老公+帥驢小開=六張見了鬼的臉——那隻鬼應該就是我的騎馬裝吧?
我們家庭聚會,這帥驢來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