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志國半夜被電話驚醒,告訴他秦峰和司機被人在家裡砍傷,生死未卜。
又是生死未卜,這是謝志國第二次聽到秦峰生死未卜的訊息了,而且還是在家裡被人砍傷的。
謝志國聽到訊息之後,顧不得洗臉刷牙,叫上司機就下了樓,慌亂的他連衣服的紐扣都上下系錯,這對於形象十分講究的謝志國來說幾乎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謝志國急急忙忙地來到了醫院,醫院裡面,秦峰和王軍都被送進了急救室搶救,沒有任何訊息傳出來。
“把醫院院長叫過來,讓他把全院最好的醫生全部給叫過來……”謝志國幾乎是對著新任的秘書吼著。
秘書從沒見過謝志國如此,連忙跑過去打電話。
謝志國站在手術室外面來回踱步,最後看到了蹲在手術室門口的陸國華。
陸國華不認識謝志國,謝志國也不認識他。以陸國華的級別沒有機會能見到謝志國。
“你是誰?是你把人送過來的嗎?”謝志國問。
“你是?”陸國華好奇地問。
“我是謝志國。”
一聽是謝志國,陸國華一下子站了起來,恭敬地道:“謝書記好。”
“你是誰?”
“我是冠山鎮副鎮長陸國華。”
“陸國華?”謝志國對這個名字有印象,秦峰之前向他彙報冠山鎮工作的時候提到過陸國華的名字。
“是你把秦峰送過來的?”
“是。”陸國華點頭。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一五一十的說,說的越詳細越好,到底是誰做的。”謝志國雙眼噴火。
“還能是誰?白山煤礦的人,王金龍做的。”陸國華十分肯定。
“證據呢?有證據沒有?”謝志國大聲問。
陸國華低頭,他沒有證據。
“說,把細節說給我聽。”謝志國很失望。
“我是今天晚上八點多鐘接到秦書記的電話,秦書記讓我召集所有聯防隊的人在他家小區附近的後山上躲著,不許讓任何人發現,只要我接到他給我發的資訊就立即趕去他家。”
“秦書記還特意交代讓所有聯防隊的人帶好防身的武器。我帶著人在山上躲了幾個小時,晚上一點來鐘的時候我接到秦書記給我發的資訊,我就帶著人連忙趕過去了。”
“當我趕到秦書記家裡的時候,秦書記和司機王軍己經被人砍傷倒在地上,沒有知覺,我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先把秦書記和王軍送到鎮醫院接受簡單的搶救,然後上了救護車來這。”陸國華把事情的經過向謝志國彙報了一遍。
“你在現場就沒發現任何其他人嗎?”
“沒有。事後我還讓人去搜了一遍,沒搜到,但是有人看到樓下有輛麵包車開了出去,但是因為樓層太高,外面又黑,麵包車車牌和具體模樣沒看清。”
謝志國聽完之後陷入了沉默,隨後又問道:“你剛說秦峰提前讓你在附近等著,還讓你帶著武器是不是?”
“是。”陸國華點頭。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秦書記沒說,我問了,他沒告訴我,只讓我嚴格按照他說的做。”
謝志國再次來回踱步,踱步了差不多十來分鐘,謝志國親自給聶建斌打電話。
“建斌同志,秦峰被歹徒在家裡襲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天時間,必須給我把兇手抓住,如果抓不到兇手,我唯你是問。”謝志國冷冷地道。
“什麼?”聶建斌很驚訝,連忙問:“秦峰呢?人怎麼樣?”
“這個案子你親自負責,馬上到冠山去。”謝志國並沒有回答聶建斌問的問題,首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冠山鎮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