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背影,又是一聲罵:“抬頭挺胸,不然拆了你的骨頭。”
一旁保姆小玲聽著容美君罵林輝,眉毛直打顫,悻悻地她想悄悄地溜走……
“賤貨,回來。”
容美君生氣地罵道。
小玲嚇了一跳,呆呆的站住。
容美君看著她的嬌俏模樣,心中來氣。因為這保姆是林中找來的,而且她發現林中暗中和她眉來眼去。
“這錢你拿著馬上滾。”
容美君把一把錢扔到小玲的身上,又啐罵了好幾句“賤貨”才“噔噔”的上樓去了。
今天的夜晚似乎有點不尋常。
周雲和李啟峰在沙發上對坐著,今晚他們沒喝酒,表情有點嚴肅。
周雲說:“啟峰,現在容美君就像落水的狗了,我不等下去了,咱們明天就去檢舉她,痛打落水狗。等她的毛被拔光了,就由我怎麼剝皮了。”
“好,趁她現在落魄的時候,我們再給她來一個狠狠的打擊。”
周雲的眼睛閃了閃,十分兇狠。
容美君坐在馬桶上,痛苦得臉都扭曲到一團了。
她狼狽又痛苦地大喊:“林中,你滾進來!”
林中正躺在床上等著她出來,聽到她的聲音,悶悶地說:“你上廁所我進去幹嘛呀?”
“啊!痛死了,你快滾進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容美君貓著腰拼命捶著她的小腹,一連疊聲說。
林中聽著她痛苦的喊叫,多了一份關心,連忙從床上起來,開啟廁所的門,只見容美君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急忙問:“怎麼了,便秘了嗎?”
容美君咬著牙忍著痛,說:“不是,我是尿不出來了。好痛。”
她一邊哭,一邊打著林中的肩膀,完全沒有她傍晚對兒子和小玲的張牙舞爪兇惡樣。
林中說:“你上次不是說尿道感染了嗎?”
“哎,痛死了。上次以為是感染了,可這幾天拉尿又不太通暢了,現在都拉不出來了。”
“那有可能是腎結石了。把褲子拉好吧,我開車送你去醫院。”林中站起來,扶起她。
容美君又痛叫了一聲,說:“我從下午到現在都沒尿過了,脹死我痛死我了。你抱我,我走不了。”
“哎,人又不是鐵打的,上次不舒服了幹嘛不早點去看醫生呢。真是。”林中埋怨她說。
容美君怒罵道:“是誰不讓人家看醫生的,你都不關心我,你那麼曉得,你幹嘛不帶我去看啊?你安什麼心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早點死,你好和那個小玲私奔去啊?壞心肝,我打死你!”
容美君罵起人來,忽略了疼痛。
林中本來還有點不高興容美君把小玲給打發了的,小玲那麼青嫩的女孩子,來了半個月了,他還沒搞上手,心裡還留著癢癢的一塊疤呢,但見她痛成這樣,林中也多了一點憐惜之意,溫柔地說:“好好,都是我的錯,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讓你舒服。”
中心醫院急診室,林中等著在病房裡檢查治療的容美君,仍然忍不住心思去想他心中的那塊疤。
哎,就快搞上手了,一下子就給美君趕走了,林中處理完容美君,又開始心疼起他的遭遇他的小玲來了。
在一系列ct等儀器檢查之後,林中急忙走進去,問醫生:“醫生,我老婆是不是得了腎結石啊?”
醫生看了他一眼,不急著回答。
容美君也焦急了,問:“不是腎結石,該不會是癌症吧?”
一想到癌症,她的眼神開始變得驚恐,可憐地哭著:“我活不久了。可憐我的輝兒,小小年紀就要受繼母的虐待了。”
抹了一把眼淚,容美君又吼:“林中,你敢給輝兒找繼母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