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茹一度都要懷疑這世界是不是哪裡出現嚴重偏差了,要不然怎麼會製造出薛玉敏這麼個玩意兒。
“什麼清汝本就該還給你家?白紙黑字,薛玉敏是吧,你不會想耍無賴不還錢吧。”錢沂南等了趙清茹老半天,也沒見人影,便找了過來。誰曾想,正好聽到薛玉敏那神邏輯,不由地怒極反笑出聲來。
借據什麼的,當日但凡被逼著拿出自己生活費的,手上都有,可以說人手一份。少則兩三塊錢,多則像錢沂南跟陶悠然就是一人一張**。趙清茹三個可以說是最大的債主,不比那些小債主,大部分欠條已經回收。
薛玉敏見到了錢沂南手中的借條,臉色終於有了變化,若不是錢沂南早有防備,差一點點這手裡的借條就被薛玉敏給奪了去。
“欠債還錢!信不信我上你學校找你們老師去!”錢沂南顯然惱怒了。原本當日拿出錢時,也沒想過這筆錢最後能拿回來。但現在看來,這人分明就是已經算計好了,估算著那位當擔保的宋大學長勒緊了褲腰帶艱苦了大半年,將這些債還得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會從避而不見找不到人影直接切換,跳出來刷存在感。
“趙清茹!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不肯放過我?!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我逼死了,你才開心?”薛玉敏突然切換了形象,從之前一直擅長的白蓮花苦情小白菜切換成了潑/婦模式,往地上一坐,扯開嗓門便嚷嚷了起來。
這種情況,別說四周越來越多的圍觀同學大開眼界,也成功唬住了趙清茹跟錢沂南。
“到底誰不肯放過誰啊。”錢沂南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小聲地念叨了一句。
“薛玉敏,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正當四周圍觀的同學對著一向愛惜羽毛顧及自己形象的薛玉敏指指點點時,尤其趙清茹跟錢沂南彼此對視著,正交換意見決定下一步怎麼做時,聞風趕來的宋大鵬從人堆外擠了進來。
一見是薛玉敏,宋大鵬顯然很是高興,可算是找到這個還他成功“減”成皮包骨頭的女人了。當然,宋大鵬對趙清茹不是沒有意見,甚至比起半路跑路的薛玉敏,宋大鵬更怨恨趙清茹當日挖了個大坑給他跳。
至於當日,趙清茹這邊本就不願意將錢借給薛玉敏,是自己逼著趙清茹還有圍觀的同學將錢借給薛玉敏這茬事兒,宋大鵬自然早就給忽略了。一切始作俑者,最最惡毒的,在宋大鵬看來,就是趙清茹這個妮子了。
“啊~~不要,不要過來。啊~~~”見到宋大鵬靠近,薛玉敏突然尖叫起來。刺耳的聲音,劃破天空,讓人聽了相當得慌。
“不要!不要啊~~”薛玉敏雙手抱著自己的頭,縮成一圈,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啊~~~”
“沂南,我怎麼覺著好像不太對勁。”其實趙清茹這次打從見到薛玉敏時,就隱隱覺著不太對勁了。現在薛玉敏那樣子,便越發確定這一點了。
這邊趙清茹的話音還未落下,那邊緊縮成一團的薛玉敏突然站起來身,朝著趙清茹的方向直撲而來。
“那誰,趕緊去叫老師來!”錢沂南側身朝著圍觀的同學嚷了一句,隨後配合著趙清茹,想要制服薛玉敏。薛玉敏的力氣突然變得很大,若不是趙清茹跟錢沂南練過,只怕短時間裡還真不容易將人給制服。最主要的一點,四周圍觀的同學也察覺到薛玉敏不對勁後,想七手八腳地上來幫忙,這人一多就容易出問題,尤其一點兒默契都沒有的時候。
不幸中的萬幸,薛玉敏的目標似乎至始至終就只有趙清茹一個。再加上這人多到底力量大。等到值班的老師聞訊趕來時,這人已經五花大綁給制服住了。唯一比較遺憾的,可能就是連同宋大鵬在內,幾個幫忙參與制服薛玉敏的同學或多或少都中了獎。其中,就屬宋大鵬最可憐,一左一右一邊兩條半抓痕,就跟花臉兒貓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