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立馬改了口風。
因為陳洛依還要招呼旁的人,跟趙清茹也沒閒聊幾句便轉身去了另一邊。而趙清茹在陳洛依離開後,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怎麼了?”一旁的“哥哥”見趙清茹臉色似有不悅,便輕聲詢問了一句。
“沒什麼。”趙清茹趁著周邊沒什麼人注意,便輕聲道,“剛剛洛依跟我說,今晚的拍賣會上,會有個銅頭。”
“銅頭?當年八國聯軍搶走那個十二生肖銅頭?”“哥哥”聽趙清茹這般說,也當即變了臉色。
“說是贗品。但沒見過實物前,也說不準。”趙清茹憑藉著多年的習慣,難免會多想一些。畢竟這會兒已經是跨入二十一世紀的03年,旁的不說,香江也迴歸快六年了。雖說一國兩制,可有些東西到底跟97年之前不一樣了。
在華夏的領土上拍賣當年從華夏搶走的東西,是不是太不將華夏放在眼裡了,哪怕是個贗品。趙清茹覺著,這背後整事兒的人,更像是在放長線釣大魚。至於釣的是哪條魚,還真不好說。
“那……需要我們做點什麼?”唐唐跟“哥哥”彼此對視了兩眼,開口問道。
“暫且不用。”趙清茹不著痕跡地稍稍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在不起眼的角落位置,發現了幾處隱藏的監控探頭那迷你訊號紅點。所以……這是希望她給小余她們下指示麼?
趙清茹笑眯眯地挽著阿梅,微笑道:“走吧,先去吃點東西吧。剛剛去挑晚禮服,做頭髮,我都沒來得及吃東西,餓死我了。”
這一次的慈善拍賣會上,趙清茹並沒有見到什麼娛樂圈明星。想來也是,陳洛依所在的愛心慈善會採用會員制,成立不過短短几年時間,就將香江上層那些個富豪精英們吸納了大半。
至於娛樂圈那些個明星,哪怕錢賺得再多,那些個上層豪門眼裡,也不會太當回事兒。
“哎呀,自從王太太成為名譽會長後,這慈善拍賣會的格調下降了好多啊。隨便什麼阿狗阿貓都能放進來了。”正當阿梅陪著趙清茹在擺放著海鮮的長桌上,挑選美味時,耳邊冷不丁地就響起了一些很不順耳的聲音。
趙清茹畢竟家在內陸燕京,即便在香江有資產若干,一年到頭也難得到香江。對於她,除了新千年奧運會形象大使,讓人有點印象外,多數也就是隻知其名,未見其人,更不要說交情了。
趙清茹尚且如此,更不要說阿梅跟“哥哥”這兩位大明星了。唐唐倒是有這個資格入會,只可惜幾年前辭去了銀行的工作,更為低調了。若不是因為跟“哥哥”在一起,只怕早被相忘在人前了。
趙清茹側過頭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正在跟友人並沒刻意控制議論聲的某富家太太,發現不遠處有位穿著深色西裝的男士正巧拿起餐桌上的香檳酒杯,嘴角明顯往上一翹。
“啊啊啊~~我的衣服,你瞎了你的狗眼了?!”那一聲高八度的尖叫,冷不丁地劃破整個會場大廳。
“說的是呢。洛依那丫頭確實該好好刪選一番慈善會里諸位會員的資格了,那些個沒什麼底蘊的暴發戶麼,還是少收會的好。”伴隨著那尖叫聲,是蘇珊娜那帶著些許綿軟蘇州口音的粵語。
蘇珊娜說起來也是趙清茹的老朋友了,是林家現任大家長的大兒媳婦。林家不比已經走向衰敗的徐家二房,早在上世紀二十世紀初,大不列顛英國統治香江時,便擁有一大片土地。之前,趙清茹曾跟林家有過一次小小合作,現在手上在香江的那些個沿街店面屋,有一大半都是林家為表示感謝,半賣半送給趙清茹的。
本就出身豪門,又是前任名譽會長的蘇珊娜,自然看不上因為從天而降的海鮮而尖叫不已的某位富家太太。
一來公眾場合如此失禮,再者某位富家太太若不是因為香江政府推行建造公租房,賣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