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牌位了。”話雖然不客氣,裡面濃濃的關心傻子都能體會得到。
尚官睿苦笑道:“唉,一言難盡啊。師傅,掌門師叔,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回去再說吧。”
掌門玉清子發現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點了點頭道:“好,去我的住處吧,你那地方不怎麼安全。”看來出了這檔子事,玉清子對七大不怎麼相信了。
回到住處,玉清子先讓弟子給尚官睿拿來換洗的衣服和靴子,整理好儀表,才讓他敘述事情的經過。
發現幾位師兄師姐都在,尚官睿對他們並不怎麼相信,就有所隱藏的說了一遍。雖然沒有指明兇手就是李若空,還是簡單提了一下他那天晚上守夜。對於師門能否為自己討回公道他是持懷疑態度的,畢竟七大和太一門之間的差距天壤之別。
玉清子和玉符子活了那麼久的老傢伙豈能聽不出點什麼,對此也是無可奈何。玉符子氣的當場就把紅蘭木茶几拍的粉碎,憤憤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尚官睿翻了翻白眼:“我說師傅,桌子是無辜的,您跟它過不去有什麼用。”
玉符子訕訕收手,尷尬道:“都怪你無能,沒有證據不好發難。”
尚官睿撇了撇嘴:“有了證據恐怕您老又有別的藉口推脫了,不敢惹就是不敢惹,直接說就行,咱不丟人。”
“你這頑徒!”玉符子被徒弟擠兌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見這師徒倆旁若無人的耍寶,玉清子輕咳了幾聲,示意他們注意影響。直到他們收斂了,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靈符子師侄,不是我們不想幫你討回公道,而是實在沒那個能力啊。七大門派哪一個不是有上萬年的底蘊,門中高手無數,太一門和他們硬碰硬連雞蛋都算不上,總不至於讓我們這些老傢伙去送
死吧。”
尚官睿忙起身道:“掌門師叔嚴重了,小子剛才只是和師傅大人開個玩笑,您不必放在心上。”
玉清子皺了皺眉:“怎麼能當沒發生過,那也太窩囊了,合著我們太一門就是應該受欺負的,那也太自甘墮落了。”
“這?”尚官睿傻眼了,掌門這是啥意思,到底是忍氣吞聲啊,還是真要找人家去理論。
見他這幅茫然的表情,玉清子忍不住笑道:“可能你還不知道吧,虛清宮已經被收回白玉牌,並取締七大的地位了。”
尚官睿一驚,怎麼回事?這才幾天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大變故。要知道虛清宮在明霄界就是天,除非他們腦殘了自己毀滅自己,其他任何門派都不敢摸老虎屁股。
玉清子指了指上面,快意道:“上面來人了,紫薇道發生的事到底還是沒兜住。”
尚官睿現在已經不是初入江湖的小白了,知道掌門所指的上面是誰。除了頂級門派聯合創立的修真評議會,沒有哪個勢力有這麼大的威能。用比較新cháo的話來說,修真評議會就是議會,是人民代表*大會,是內閣,管轄整個修真世界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務,決斷虛清宮的生死,跟撤銷一個村委書記沒什麼區別。
只是尚官睿有些不忿,有你們這麼不專業的嘛,都雙規了怎麼不收回他們的財物,連給自己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都不留。
玉清子的意思尚官睿也明白,無非借林遠玄等人的力再敲打敲打虛清宮,出一口惡氣。不過他對此並不感興趣,憑什麼啊?太一門連給修真評議會進貢的資格都沒有,人家有什麼義務出手。
看尚官睿興致缺缺,掌門玉清子也沒在意,還以為他底氣不足。他決定這件事親自cāo作,說什麼也得從虛清宮身上咬下塊肉來。
倒是玉玲瓏好奇地問:“尚公子,你身邊的這位姑娘是?”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他們剛才都在盤問尚官睿,竟然把這個陌生的藍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