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尚官睿本人卻沒那麼樂觀,他不打算再次使用那一大殺器,絕技用的多了容易被看破,有月寒劍在手保持不敗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為了掩飾月寒劍的來歷,他對外聲稱五行符籙寶劍,從此堂堂大乘高手的飛劍化身為符咒師的法劍,走上一條不同尋常的道路。
尚官睿曾經在電視上看過,主人公每次和最終boss做個了斷時,boss總會喋喋不休做一番臨終前的演講,現實中他也遇到了,而且這個李若空還是非同一般的囉嗦,和平時的他大相徑庭。
“士別三rì,當刮目相看,你的變化確實令人歎服。”李若空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竟然讚歎起自己的對手,看樣子還挺有誠意。
可尚官睿不吃那一套:“不用奉承,這話我聽得多了,不缺你一個拍馬屁的。”
李若空一點也不動怒,頗有涵養道:“尚兄,你我本來能做朋友的,可惜造化弄人。”
“少跟我套近乎,誰是你尚兄。你當初暗算老子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今天叫爺爺也沒有用,我要親手讓你身敗名裂。”尚官睿惡狠狠道,他現在實力大增,自保有餘,也不怕跟對方撕破臉。
李若空情緒仍然沒有變化,一臉和氣道:“尚兄也不能怨我啊,當初你搶走我的未婚妻,讓我在人前抬不起頭來,如果我再不表示一下,還能算個男人嗎?”
尚官睿冷笑道:“少跟我強詞奪理,以你的智慧,難道看不出來真正算計你的是誰,是你那個貌似清純實則狡猾如狐的未婚妻。老子只不過恰逢其會,撞槍口上了,充當了你們感情破裂的藉口。你沒膽量去找碎玉宮的麻煩,欺負我一個被利用的人算什麼本事,一點人xìng都沒有,活該淪落到今天的地步。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們虛清宮驕橫跋涉,多麼不招人待見。”
李若空嘆了口氣:“尚兄你不該抱怨,弱肉強食是社會的本質,怨不得別人。”
尚官睿嘿然道:“我非常贊同你這句話,所以一直臥薪嚐膽,等待時機,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你註定淪為我的獵物。”
“有自信固然很好,可尚兄真的以為吃定李某人了嗎?不怕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崩掉一口好不容易長齊的牙齒。”李若空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尚官睿緩緩抽出一張符紙,淡淡道:“你說那麼多廢話有什麼用,改變不了我們之間必須有一人倒下的事實。既然你拖延時間不肯出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若空暗道可惜,要是再拖延一段時間就好了。對方不中計,他只好擺出了防禦姿態。捱上一下符咒不好受,他可沒有妍清淑死而復生的本事。
劍修作為修者的主流,攻防一體很佔優勢,尤其是犀利的攻擊強度,是其他種類的修者無法睥睨的。而符修的優劣就不為人知了,歷史上真正意義上的符修是從尚官睿才開始的,其他的只能算符咒師。
符咒師和符修的差別只有尚官睿心裡清楚,天壤之別,前者只不過是一個會製作符咒的人,充其量掌握符咒的使用方法,僅此而已,甚至連符咒本身威力的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而後者則可以根據自身需要,系統的設計出一套專門針對對手的符咒體系,威力倍增有疊加不說,還有很強的剋制xìng,令所有人忌憚。
所以符咒師只能歸為輔修,而符修則可以歸為戰修,尚官睿將來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很長。
儘管李若空jǐng惕心已經提到最高,還是對尚官睿的出招防不勝防,因為他無法事先知道那符咒的用途,是攻擊還是輔助,是雷系還是火系。真正到了近前,再採取行動就晚了,一時間被壓制的連連敗退。
好在他知道高品階符咒施展需要耗費的時間要長,一發現尚官睿有所停頓就不要命的衝上去打斷,讓對方無法得逞。狼狽是狼狽了些,總比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