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官睿為難道:“這樣啊!可是前輩你也知道,晚輩初來乍當,不像您老人家交友遍天下。除了乾妹妹聞人如若,在場其他人我都不認識,不坐在她身邊我坐在哪啊。您沒考慮到這一點可是主人的嚴重失職啊。”
眾人譁然。
什麼叫倒打一耙?什麼叫惡人先告狀?他們今天見識到了。
人怎麼可以這麼賤?主人家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是找起主人的麻煩來了,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出乎意料的是,河主並沒有生氣,而是躬身歉意的說:“是老夫失察,還望小友諒解。”
尚官睿大度的起身扶了河主一把,連呼不敢:“老前輩一個人要照顧那麼多人,偶有疏忽很平常的事,晚輩還是很通情達理的,您老不用放在心上。不就是加一個凳子的事嘛。”
河主還頗為認同的點點頭,喚侍女再加把椅子。
什麼樣的賤人才能說出這麼無恥無下限的話?眾人高估了自己的想象力和心理承受能力。
一場諾大的風波最後就歸結為一句話:不就是加一個凳子的事嘛!
長見識了!大長見識了!
梟雄,這是許靜陶的評價。
令梟雄羞愧到自殺的賤人,還是解千夏的評價更為貼切。
按理說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今天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尚官睿成名板上釘釘的事,可偏偏有人不想他這麼如意。
一個同樣身穿墨黑sè勁裝的年輕男子緩緩起身,抱拳冷笑道:“河主,在下要揭穿某人的無恥嘴臉。”
河主剛剛坐下,聞言皺眉道:“說!”
他活成jīng的人物,豈不知今天事有蹊蹺。
但是身為主人,秉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緩和客人間的矛盾才是最主要的。好不容易圓過去又有人找茬,焉有不生氣的道理。
尚官睿身為心理學業餘大師,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有恃無恐。
那名出身軍部的男子瞥了許靜陶的方向一眼,顯然得到了她的授意,理直氣壯道:“尚公子和明覆會會長沈嫣心交往甚密,他竟然好意思說在場的一個不認識,定是別有用心,他……”
“混賬!”尚官睿沒等他說完就拍案而起,把一旁的河主都嚇了一大跳,心說這小子也太喜怒無常了,脾氣比老頭子我都暴躁。
他的舉動弄得所有人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暗暗納罕:這貨又要玩哪出?
尚官睿指著那名男子的鼻子罵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不可以侮辱沈小姐的清白,知不知道人言可畏!你的話很可能毀了一個女人的後半生幸福,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啪啪啪。
頂層的女xìng紛紛拍手叫好,這話簡直說到了她們心坎裡。
男子當場就傻眼了,怎麼可以這樣?我才是原告好不好!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莫過如是。
………【第一百六十三章 觀潮社】………
第一次交鋒,完敗!
儘管之前有褚冰蘭的慎重提醒,已經對尚官睿高度重視,許靜陶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
這個出身卑微的小人物看似無恥無賴加下三濫。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心思縝密到了恐怖的境界。稍微抓到對方的一點疏漏就咬死不放,直到找準時機給予致命一擊。
尤其那張破嘴,能把活人給氣死,然後再從墳墓裡氣的爬出來。
別人不知道黑衣男子的能力,她身為直屬長官自然一清二楚。
黑衣男子叫墨狄,在她為數不多的幾個心腹中以辯才見長。就這樣一個軍部jīng英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下來,可見尚官睿那張嘴毒到什麼程度。
墨狄的本意是揭穿他搶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