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楊釗搞好關係,贏得他的信任,將來會有大作為。他還說找機會要親自見見你。
李欣兒說著話,從腰間取出一塊碧綠的雙魚玉佩來放在王源手裡,王源呵呵而笑,拎著那玉佩在燭光下旋轉。
“不虧是心機深邃的太子,他很清楚我的位置對他是有極大好處的,答應的真是爽快,然則他也答應替你掩飾身份了?”
“是的,他說他會安排這件事,讓潘成芳相信我已經逃出京城死在京外,今後我便是你和太子之間唯一的聯絡人,不到萬不得已,無需你打探訊息,除非太子覺得需要動用你的身份。”
王源點頭道:“好,這樣一來,我們便能過一段安生日子了,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什麼都不做,也沒有被識破的風險,這正是我希望的。”
李欣兒點頭道:“太子還封了你為詹事,每月月例十五貫,只是你無法公開享受這待遇。太子會讓一個叫李輔國的貼身內侍每月將月例送到一處隱秘之地讓我去取,同時傳達最新的情形。”
王源皺眉道:“也就是說這個李輔國也會知道我的身份?”
李欣兒道:“太子身邊的一切事情都不會瞞著這李輔國,這個人是太子身邊最信任最貼心的內侍,很多太子的決策都是這個人的主意,他知道此事是無可避免的。”
王源無奈道:“看來想完全的保密是不可能的,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們也就越安全。對了,太子除了這塊玉佩難道便沒有賞賜什麼金銀珠寶麼?你沒告訴他我要買宅子安家?”
李欣兒道:“我說了要離開左相府,太子並沒說要賞賜錢財什麼的。”
王源咂嘴道:“哎呀,你可真是的,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敲一筆竹槓。搬出去難道不用花錢麼?這李亨也是裝傻,小氣的緊。對了這玉佩看起來很名貴的樣子,不知道能賣幾個錢,明兒去東市去問問價。”
李欣兒嚇了一跳道:“你要賣太子賞賜的玉佩?”
“是啊,我現在窮的很,買宅子的錢還是你師傅借的,之後又要花大錢整飭,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當了這玉佩也許能補貼補貼。”
“不能賣了啊,太子賞賜給你的玉佩便是你的獨有身份憑證,今後你便可憑玉佩證明身份,在羅衣門中,每一階人員都有自己的信物,這都是相互之間識別的憑據。就算你的身份羅衣門中其他人不知,但這玉佩將來必有用場的,你怎能賣了它?”
王源不解道:“此話怎講?羅衣門的規矩還真是有些難以搞懂。”
李欣兒道:“很容易懂啊,羅衣門中等級森嚴,成員之間幾乎都不相識,特別是上下級之間,上級有知道下級的身份的權利,但從何識別?便是從特有的信物上識別了。譬如執事若看見一人腰間掛繡桃花五彩香囊,便知這人是紫衫衛的身份,而紫衫衛身份之人卻不知道執事的身份,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執事的信物是何物。然他們卻可以知道下一級紅衫衛的信物標識。以此類推,級高者知曉低階者,而低階者見到高階的標識也是不認識的,除非高階者主動與他們對上暗語,這也是保護高階人員的一種手段。”
王源不得不佩服著羅衣門的組織嚴密,太子李亨耗費心血建立了這樣的特務組織,足見從很久以前,李亨便有奪位之心了。
“我可以問你的標識是什麼麼?”王源微笑道。
李欣兒輕聲道:“論級別來說,你我平級,你現在也是特別執事身份,我們之間本沒有識別的必要,但你我之間又有什麼好隱瞞的?我的是這個東西。”
李欣兒說罷伸手從髮髻上抽出一物遞給王源。王源接過迎燭火光亮細看,那是一株雕刻成含苞待放的帶莖梅枝的玉釵,雕工精細,精緻入微,栩栩如生。正是平日李欣兒別在髮髻上的那一隻。
“還有一位特別執事,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