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勸了半天沒有止住的哭聲,別麥軻無厘頭的大笑給打斷了,她一下子止住了哭聲,而愕然問道。
“我說寶貝兒!你以為是做夢,難道就是因為你使勁掐人沒有人喊疼?”麥軻哭笑不得地問。
“難道不對嗎?我沒有感覺到痛,你也沒有喊疼,我又確實是使勁掐了,這還不足以證明是夢嗎?”說著,靜蕊小嘴一撇,又要繼續,她可是悲傷無限啊。
可是,她剛要開始,就被另一種聲音打斷。
“厚厚厚……厚厚厚……厚厚厚厚厚厚!”
一種拚命壓抑、卻又壓抑不住的吼聲,傳過來!
不用問,就是那無良的色豹!
二人聽到這奇怪的聲音,就轉移了注意力,想看看雲豹再弄什麼玄虛。
一看之下,二人也樂了。
原來那個雲豹正在那裡笑口大開,樂不可支。
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大嘴張到了耳根。一邊笑,一邊渾身亂顫。
見到麥軻看過來,雲豹一邊笑,一邊喘著氣和他解釋它為什麼要樂成這個樣子。
“誰說的來著?熱戀中的男女智力下降,你們二個可真是典型啊!厚厚厚!你們還要降低到什麼程度呢?掐來掐去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夢?厚厚厚!你們真想笑死人啊!笑死我老雲了!”
它剛才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二人的所有動作的!
沒有想到這號稱被造之靈的人類,也有這麼低智的時候。
看到雲豹的作派。靜蕊終於明白是自己擺了一個特大烏龍!旁觀者都作了見證,再不明白就是真傻了。
靜蕊豈是真傻,這時已經羞得滿面通紅,死死地紮在麥軻的胸前當鴕鳥了。
只是小聲對麥軻說:“那個眼睛那麼敏銳的豹子還在看著,我害羞!”
麥軻說:“沒事,它懂什麼!我們該幹啥幹啥!我可答應給你一個小孩的!我今天就一定要完成任務!絕不能往後拖了!我一次就計劃來兩個!在數量上超過彼得!它在時間上領先有什麼了不起!”
“好!有志氣!最好是一男一女!可是……我還是覺得那豹子在盯著我們,我害羞……”
“都說了,那個臭豹子什麼都不懂……,快點!還不行?好好好!我採取措施!”
雲豹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麥軻總是說它什麼都不懂,氣得雲豹怒火滿腔,狠狠地回擊:“什麼我全不懂,你才全不懂呢!你們全家都全不懂!我老雲三歲的時候就全懂了!”
一邊心裡吐糟,一邊饒有興趣盯著這二位看,想要在找到點兒笑料什麼的。
不想在靜蕊的堅持下,麥軻終於認識到需要對雲豹實行少兒不宜措施,對它的視線採取隔離政策。
因此。正當準備看精彩戲碼的時候,呼啦一下。它和內空間之間增加了一道黑幔,黑幔那邊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只能意會,不能目睹了。
雖然一些人聲以及自然的響聲不斷進入它的耳鼓,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就不甚了了了。
雲豹大體上知道兩個人折騰了二個多小時,好似在唱歌。又是低吟,又是淺唱;有長調,有短調;長調中的似斷似續,讓人有斷魂的感覺;短調中的高亢飛入雲端,也讓人心潮起伏。追波。
二人大概知道現在是廣闊天地作新房,白雲萬里當紅帳,再也沒什麼拘束!
二人開始任意而為,紫意而行。
直鬧得,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
又聽得,金沙水拍雲崖暖,烏雲磅礴走泥丸。
最後,二人還合唱了一首好聽的歌,似乎叫什麼《梅花三弄》,又說什麼來個梅開三度。
麥軻還大言不慚地聲稱,沒有梅開三度,哪來一胎雙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