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怒了,雖然對連微微是發不出脾氣來,但是心中不舒服的感覺,凌鳶不會隱忍著不出聲的。凌鳶也是說不上來為什麼,總是感覺,自己有點什麼,說不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呀,我就是一個瘋子怎麼樣!平時帶著面具到底有多累,讓不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了。”
連微微似乎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想要說,偏偏在這個時候,恢復了清醒。
凌鳶不知道,連微微究竟想要做什麼,撕破臉一次也是說,說了她就不後悔。
“你不像是這種人,一場遊戲而已,值得你去買醉嗎?我們是對手,你找我來,究竟為了什麼事情,好事還是壞事,我都不知道,難道說,真的讓我去說,讓我什麼都不在乎嗎?”
凌鳶的心裡面,總是有一種七上八下的感覺。對於連微微所謂的秘密,凌鳶只能夠說她感興趣而已。
“下一場,可能與血有關,我只能這麼說了。也許我們每個人,都要受到鮮血的洗禮,就是這樣而已。”
連微微終於開口,說的到底是什麼,凌鳶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跟血有關,只要想到血淋淋的場面,凌鳶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想起了凌楚楚的事情。
“我要走了。”
凌鳶已經在控制自己的神經,不讓那種恐懼蔓延出來,對於連微微的話,她就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好了。
興許,連微微說的是真的,不過對於這種事情,凌鳶還是有那種深深地恐懼的。
血腥的氣味,不自覺地在凌鳶的心中蔓延,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冷。
“你既然沒有喝醉,自己回去的本事應該也有吧。或者,杜磊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晃盪,實在不行你可以找你這個隊友,互相安慰一下,儘管我覺得,你們都想要贏。”
“凌鳶,你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幸運,你的勝利,沒有人想要跟你爭搶。”
連微微手中的酒杯,突然的落地,機會沒有一點預兆的。但是連微微說這句話的時候,凌鳶已經離開了包間。今天自己真的是荒唐透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神經,才會出來,然後聽連微微說這些沒有用的。
凌鳶的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那種昂貴的汁液的味道,其實並不是那麼好聞。
。。。
 ;。。。 ; ; “我佩服你才是,我沒覺得,我自己有多麼厲害,在最終答案揭曉之前,我感覺,這個勝利的人,一直都是微微你才對。”
凌鳶的聲音很小,心中難以掩飾的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心裡面,還是忐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
連微微低下頭來,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說:“你應該早就知道最後的結局了吧,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凌鳶現在你跟我說兩句實話嗎?”
凌鳶想要笑,要是說自己不真誠,連微微呢?其實連微微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凌鳶的心中明明知道,事情原本就是怎麼的一回事兒,卻還是一樣,不願意去說明白了。
“你會恨我嗎?微微姐。”
凌鳶興許是那種感覺來了,輕輕的開口,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興許,連微微真的會怨恨自己吧。這個遊戲,總是要有一個贏家的,最關鍵的是,凌鳶之前,一句話都沒說。
不管怎麼樣,凌鳶都是那種十分喜歡將一切事情都問清楚的人,就算是一切早就過去了,應該也是一樣地。
“恨?凌鳶,你可不要誤會,為什麼說我恨你的事情呢。你也知道的,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可以說的清楚的,包括這個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