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雯雯始終都離不開遊戲,不能到現實之中體會一下,若是現在,自己能夠體會一下,其中的感覺,那應該會有多好。
“做夢,就是另外地一個世界。像是我方才做的是噩夢,當然是我最怕的東西了。就像是身臨其境,夢境中的一切,都好像是真的,又好像不是,就是那麼簡單。”
凌鳶根本完全沒有辦法用語言去闡釋,什麼是做夢,凌鳶這才發現,很多正常人一直都在擁有,或者說時時刻刻都存在的東西,偏偏是這個雯雯沒有。
弄得凌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才是對的了。
無疑的,凌鳶擔心的心情不是那麼一般兩搬,已經到了快要瘋狂地程度了。
著些許只是凌鳶的想法,雯雯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不是很好,很幸福嗎?我現在想著什麼事情,只要靠做夢,都能夠實現,就算是現實中得不到,也能夠幻想一下,是不是這個意思。”
認識凌鳶之前,雯雯原來連什麼是幻想都不知道,每天過著都是一樣地日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幸不幸福。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凌鳶就像是一本百科全書,見多識廣,自己想要知道地都能夠滿足自己。
“要是美夢的話,你這麼說也對。現實之中得不到的,都可以在夢境之中實現。雖然醒了還是什麼都沒有,那種曾經擁有過的感覺,有時候回憶一下,就像是真的一樣,也是讓人難忘的。但是噩夢就不一樣了,你想一想,自己最擔心,最害怕的事情,在現實之中發生了,你根本沒有辦法,沒有辦法阻止其中的一點點,那種無助的感覺,簡直就讓人瘋狂。其實我是真的害怕這個夢。”
凌鳶頓了頓,然後說道。講解做夢的事情,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難了,特別是美夢。
因為凌鳶一直都活在一種極度的驚恐之中,凌鳶根本說不出來,所謂地極度驚恐,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現在的凌鳶就是這樣,真的是很害怕,除了害怕之外,說不出其他的什麼東西來。
“看起來,夢好像是一種好東西,又好像不是,我開始有點迷惘了,我到底要不要做夢好呢?”
凌鳶苦笑,似乎雯雯想的一直都很是簡單,有點想法而已,有點嚮往而已,為何一定要叫做分歧者,這樣遏制人性,政府有沒有去想過,有些事情,你越是拒絕,結果越是適得其反。
因為拒絕的,永遠都是值得別人去探索的,所謂什麼好奇心會殺死貓,或許就是這個道理。什麼都不說的話,什麼都要遏制的話,有時候是有用的,但是等到大家都發覺了這件事情,對於政府來說,又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
 ;。。。 ; ; 就在這個時候,凌鳶抬頭,發現蔣欣站在樓上。
這個女人,能夠這麼早起來也是奇蹟,興許她昨天說的是真的,真的要跟自己對抗一下,女人若是認真的時候,確實是有點嚇人,沒有想到,這才第二天,蔣欣的改變就那麼大。
不過凌鳶覺得,蔣欣這種人,堅持不了幾天。不要問凌鳶為什麼,就是一種想法吧,凌鳶也不是不相信蔣欣,女人的直覺,有的時候根本不會錯。
“你看到了他們嗎?”
凌鳶伸出兩隻手,捲成了一個話筒的形狀,衝著蔣欣喊道。
因為這個地方很是空曠,看起來實在也不小,所以說,凌鳶還是有點擔心這種事情的。
不管怎麼樣,凌鳶只是想要問清楚,興許蔣欣起來的比自己還要早,能夠看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