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柳含煙也十分贊同她的話,不過一事歸一事,她現在來的只是為了求證一件事情。
“聽聞我的生母是比你想要掐死在水中,結果卻從你手中逃脫,是嗎?”她沒有把昨日瞭解到的事情全部說完出來,只是選取了前面一點。儘管她至今都沒有完全相信黑衣女子說的話全部都是正確的,但是她敢拿出來賭一把。
如果她猜想的,夏慕青在聽到這話之後,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蛋更加蒼白起來。
也許那女人說的話有可能相信。
“從你手中逃脫之後,她開始拼了命的逃跑,結果不甚滾下一個陡坡,我說的對不對?”柳含煙突然間湊近夏慕青反問道。在看到夏慕青驚慌地向後退去,她就知道她又說對了。
“我的生母滾下陡坡之後,你慌張的跑下去檢視,發現她渾身是傷。你覺得這是老天在幫你,你不由一絲力氣就把自己最痛恨的女人給殺了。於是你沒有去判斷她是不是真的斷氣,而是把她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直接埋了!我說的對不對?”
她又繼續反問她,而後者則嚇得大叫了起來。
“你在胡說!全屬胡說八道!沒有的事情!”
“沒有?你真的確定那真的是沒有的事?如果沒有的沒有,你又為什麼會關在這裡?我不會記恨你殺了我的母親,但是我只想要確定,你到底有沒有那麼做?”
問完這話的柳含煙不知等了多久,夏慕青依舊沒有回答,這一點讓她十分生氣。最後忍無可忍的她怒氣衝衝的走出了大牢,而憐心則在後面擔憂的跟著。
這一次張越沒有跟著來,而是去處理了其他事情。這一次沒有張越在場,憐心反倒沒有太擔心柳含煙,畢竟生氣總比魂不守舍的好。
憐心走到柳含煙身邊,看著她問:“主子,你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和齊靖王妃談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就發那麼大的火,她說了什麼嗎?”
柳含煙搖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她什麼都不說,可正是因為什麼都不說我才覺得氣憤,難道之前我都是在獨自唱戲嗎?那樣子蠢不拉幾的,還Lang費我那麼多口水!罷了罷了,先回齊靖王府再說,看看父親的身子有有沒有好轉。”
走出了宮門,憐心立即讓馬伕向齊靖王府走去,順便讓他到了齊靖王府之後會玄親王府通知一聲趙總管他們不回去了。
回到王府的柳含煙直奔柳修明的房間,不過還沒有走到柳修明的房間,就聽到了鄧千尋那個大嗓門。
“有種你來抓我啊,抓打我我就把東西給你!”
柳含煙好奇,最後在好奇心的驅動下走上前去擦看,發現居然是鄧千尋在和柳含姍在追逐打鬧。此時鄧千尋的手中拿著一個金色的錦囊,而柳含姍則是努力的夠著那個錦囊,卻發現她每一次進攻都沒有辦法夠著。
“你不能欺負人!”被捉弄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柳含姍突然間站住了腳,怒氣衝衝地對著鄧千尋大聲說道。“那是要送給別人的,你幹嘛搶我的東西?”
鄧千尋看著手中的錦囊,覺得十分可愛,“你都說是要送人了,何不把它送給我,它的意義依舊不變,你說是吧!”
“可是你不是我想要送的人!”柳含姍毫不忌諱的就說了出來,完全不去顧及鄧千尋的面子,反正對於她來說,那個錦囊是她親手繡起來的,而且裡面放著一塊玉佩,是她最心愛的一塊玉佩。
鄧千尋拿出錦囊裡面的那塊玉佩,仔細的看了幾下,看了一眼柳含姍問:“你何必說得那麼直白呢?我又不是真的要了不成!我看你看著可愛,怎麼樣?告訴我一下,你是打算送給誰的?喜歡的人嗎?”
彷彿是被提到了心事,柳含姍臉有些微紅,“你胡說些什麼?把東西還給我!”
看到柳含姍的表情,柳